高一一班的三个班长处理班务都非常公正。但自从家里叫她们主动接近张秋生后,她们想到这事就觉得别扭,就不自觉的要为难这坏蛋。这事有点连累小七了,不过小七也活该,谁叫他俩是死党呢。两个女生想像着张秋生他们吃憋的样子,吃憋之后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又是一阵大笑。
不说吴烟与李秀英知道真相,却故意不辟谣。二丫的看法又与众不同。林玲找二丫倾诉衷肠时,二丫说:“林玲啊,我发现你一遇到秋生的事脑袋就糊涂。他们只是说秋生他俩与流氓piao-客混在一起,又没说他们就是piao-客。你这不是自找难受吗?麒林市那么多流氓混混,秋生时不时的与他们打交道,也没见秋生就成了流氓。”
林玲嘟啷着:“与piao-客混在一起就没事吗?要是传染上脏病怎么办?听说那些脏病都治不好的,尤其是什么艾滋病。”这个问题二丫也不知如何回答了。李满屯为这事都差点跳江,旁边热心的jing察也无计可施。那时的人们对xing病视为洪水猛兽,人人谈之se变。
林玲想了好长一段时间,对二丫说:“我想和秋生分手,不做他童养媳了。”二丫被那个艾滋病弄得头晕,心想秋生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玩要跟piao-客在一起玩?
不过二丫接着又想,秋生那一身深厚的内力恐怕能抵制得住任何病毒吧?或者说即使中了病毒,他也能够运功排毒吧?不管了,秋生没事最好,有事也是他咎由自取。玲玲要与秋生分手,就更管不了。小区的孩子都是本份人,玲玲虽然看起来比别人好强,其实也是本份人。秋生心太野了,玲玲跟他在一起恐怕受不了。二丫也只想得到这么多,其它的也不懂了。
林玲真的要与张秋生分手了。但不知怎么对他说。尤其今天一天,就听他胡说八道。甚至胡说什么现在挣钱是为了以后泡妞,这都叫什么话?林玲更加坚定了分手的决心。
张秋生哪知道这些?只是觉得林玲今天有点怪怪的,对他太冷皮寒秋了。以前知道他没吃饭,即使饭不够也立马去做。他没时间想许多,两家只隔几步路。到了家门口,张秋生晃了晃脑袋,将林玲的事抛到脑后。
一进家门,就见到一个中年人坐在爷爷身边。张秋生眼睛都没眨,立即叫道:“李叔叔好!”他对李会元非常熟悉。前世姐姐死了,妈妈疯了,李会元辞去市长职务照顾妈妈。自己两次被捕都是李会元想方设法帮助他,甚至不惜与麒林市的领导翻脸。也是李会元帮着将他送去部队,部队生活是他前世最好的一段时光。
张秋生就知道李叔叔与妈妈离婚不会太久,在某一天李叔叔肯定会找来,这一天果然来了。李会元见张秋生与他这么亲热,高兴的哈哈大笑。
秋同却疑惑的问:“哥,你认识我爸?好像你从来没见过他吔。”张秋生拍了秋同一下脑袋,说:“可我见过你啊,难道你长得不像你爸?”
张秋生这话又引得李会元高兴的大笑。秋同摸摸脑袋,说:“我像他吗?我又没长胡子。”说完也不管这话引起轰堂大笑,就开始翻张秋生的背包,嘴里还说:“看看哥给我带了什么礼物。你不会是空手回家吧?”
张秋生一边吃饭一边说着在俄罗斯的见闻。李会元最关心那边的政治、经济情况。这个张秋生还真不太清楚,他在那边只是一心挣钱。不会俄文,他连报纸都不看。
好在他前世还积累了一点有关这方面的知识,都是在部队时学的。倒也与李会元有问有答,不时还说几句貌似自己的观点,比如苏联之所以解体的政治、经济原因。李会元被他糊弄的一楞一楞,那时国内对苏联解体的研究还没展开,一个中学生就有这么深刻的看法,让李会元大为赞赏。
苏联解体时,省里召开了一次厅级干部会议,省委特意请了社科院苏联问题研究专家作了专题报告。李会元觉得秋生对一些问题的认识似乎比专家更有道理,分析的更透彻。
李会元谈xing正浓,秋同在一旁喊了:“哥,你也太糊弄人了吧?你这个变形金刚怎么是中国字啊,是在国内买的吧?”张秋生拿起秋同手里的变形金刚看了看,说:“哪有中国字啊?这上面什么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