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知道,一般来说这是手上有了灰,拍拍手将灰拍掉,拍不掉了话再吹口气,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干脆洗手去了。对吧,是人都会这样做。可王老二不这样,他是不停的拍手。你早上上学看见他在拍手,中午放学还可以看他在拍手。他觉得手上有脏,却总是拍不干净。这个你可以问随便哪个。”
李满屯还是不睬他,他自认嘴巴皮子够利索的了,可也自认与张秋生比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对付张秋生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睬他,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不理不作狗屎一坨。
张秋生突然大叫一声:“哎哟,不好!”李满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声:“怎么了?”问完就后悔,说不理睬这小子就该一个字都不搭腔,怎么糊里糊涂上了他的套?
果然,张秋生接着说:“这王老二也算是修真之人,与你是同行。原来修真之人都容易得洁癖。你可小心了,现在你只是李小七,以后病情重了别升级成李老二,擦个屁股都要一上午,那可大大的坏事。”
李满屯大怒,将手中棉球朝张秋生砸过去。可惜棉球太轻,没到半途就落下地来。
张秋生是连躲都没躲,继续说:“我不骗你,王老二以前一直是做算命、看相、测字、卜卦买卖,后来zhengfu破除迷信才改行。按道理,神棍也算是修真一脉吧?只不过你是正门,他是旁门而已。反正是一个大院,从正门是进从侧门也是进,原本没多大分别。”
李满屯是打定主意不搭理这个无赖,可见张秋生将修真说得这么不堪,忍不住辩解说:“什么正门侧门。我们是叫玄门正宗,那些神棍叫旁门左道。”
张秋生不以为然的说:“还不是一样?你们走的是黑se的正门,这个正门开在右边道上。神棍们走的其它颜se的旁边的门,这个旁边的门开在左边道上。反正是进大院,你管得他们走哪个门?又有哪个法律规定开在右边的门必然就是正门,而正门必须是黑se的?”
玛比的,跟这个水货就没法讲道理。对付张秋生的唯一办法就是打,可又打他不过。那唯二的办法就是不搭理,不理不作狗屎一坨。张秋生见李满屯祭出闷声**,猛地又是大叫:“哎哟,不好了。”
李满屯见张秋生故计重施,更是不搭理。张秋生却喊着他说:“老李!你能肯定遇见的是两个医生?指不定是冒牌货吧?”
李满屯对张秋生这种的计俩嗤之以鼻,继续不理睬政策。仔细地给车消毒,连座椅缝里的陈年泥垢都给他抠出来。
张秋生见他不理睬,就只能自顾自的说下去:“你以为没人在医院里冒充医生?切,幼稚!允许你冒充解放军,开辆军车到处招摇撞骗,就不允许别人装装医生?把你身上衣服扒光,这样检查那样检查也有趣的很。”
张秋生见李满屯还是不理睬,又接着说:“喂,老李哇!那两个冒牌医生都检查你什么了?是不是老扯蛋,扯了又扯?不好意思说是吧?不说我也知道,xing病嘛,总是要扯蛋的。
喂,花了多少钱?只怕不少于一万吧?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对了,没花什么钱,是因为那两个医生的确是冒牌货,没有处方权。要是真正的医生,肯定要你做这个检查,做那个检查。抽血、抽骨髓、抽脑浆,这些都是要查的。”
李满屯咬紧牙关,忍,拼命的忍。心里却在暗骂:“cao,哪有抽脑浆检查的道理?你就瞎编吧。下次你要有事碰到老子手里,不把你整死老子跟你姓。”
张秋生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心里也在想,这个时代就是好啊,再过几年医院要不让你花上几千块钱检查费它就不叫医院。
见李满屯坚持不说话,张秋生决定再加猛料:“查完脑浆,大概就要抽蛋黄吧?这可是高科技。喂,老李,这蛋黄是怎么个抽法?听说有病的只有蛋清没蛋黄,是不是啊?切,还保密!回去我找孙不武问,这小子家好像有人在医院工作。”
“我cao!老张,你赢了,老子算服了你。”这下戳中了李满屯软肋,让他不得不开口。这事他最怕的,就是让孙不武知道。张秋生是事情过去就忘,孙不武会嘲笑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