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用到一些特殊手段,至于什么手段他没明说。这个连李满屯都不知道,何况其他人?
乔闻华对张秋生的特殊手段一点没表示惊讶,也没问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段。看来公司高层已经向他交过底,否则对张秋生这样明显太过年轻的中学生也不会当大人待。
两人商议了一下,搞还是要搞。以后会发生什么,以后再说。莫斯科现在就是冒险家的乐园,高收益就是要有高风险。另外,以后两人再也不能这样相见。一切以电话联系,电话也要经常换。乔闻华还保证他不会向五人小组中的其他人透露张秋生的一切情况。
张秋生让乔闻华就在这咖啡馆等一会,他去第五银行一下看看情况。
在第五银行附近,张秋生四处观察了一番。叫李满屯守住一个街口,假模假式的要求他如果发现有苏联内务部队过来,务必要坚守两分钟。
李满屯不明白此举的意图,张秋生忽悠他说:“我在里面折腾,不敢保证不惊动银行保卫。保卫人员我是不怕的,就怕他们会打电话通知jing察。你只要在这儿坚守两分钟,我就能撤出来。”张秋生的主要目的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复方脑残散,那个太过诡异,容易被人误解成邪术。
张秋生又从背包里取出那根指骨说:“翠兰啊,你与老李守在这儿。一般情况你不要出来,如果老李遇到生命危险,千万拜托救他一命。”
被张秋生这么一弄,李满屯也不由紧张起来。张秋生对他说:“老李啊,无论发生任何情况,你都不要乱动。除非有大批军jing过来,你也只要坚持两分钟。记住,两分钟过后就跑,不要管我。我们在别墅见面。”
张秋生向第五银行的后面走去,李满屯还以为他想从后门进,也没想到其它问题上。张秋生待李满屯看不见时,刚好四周无人捏了个隐身诀,然后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了第五银行。
这是第五银行的总部,荷枪实弹的门卫对想进去的人检查的非常严格。也许现在是非常时期吧,门卫检查严格很正常。
第五银行是座十二层的大楼。根据资料行长办公室在第十一层。张秋生没乘电梯,一口气爬上十一层。先进卫生间抽出那张第五银行的用汇申请表,仔细看看。再仔细数数用汇额度栏上那一连串的零,知道这是两千万。
好不容易来一趟,才搞两千万,值得吗?得将这张申请表改成两亿!阿拉佰数字一看就知道,对准那一串数字用了个开字诀,然后吹一口气,上面数字完全消失,就像从来没写过一样。大写栏有点麻烦,他不认识俄文。幸亏上面有一个美元符号,这个认识,估计就是大写栏。依样葫芦的消掉上面的字。
问题又来了,阿拉佰数字好说,二字后面加八个零就是。可俄文的二亿是怎么个写法,张秋生不知道。不管了,就这样拿给行长,看他怎么说吧。
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行长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但是心情却没有往常一样平静。有兴奋也有烦恼。兴奋的是这阵子卢布与美元的汇率,由于官方牌价与黑市价存在巨大差价。他利用手中的批汇权很捞了一大笔。烦恼的是,苏联可能要解体,行长大人不知何去何从。存款都已经转到国外了,妻子与孩子也都在国外。自己什么时候走他拿不定主意。走早了,这样一个肥缺放弃实在可惜。走晚了,晚了能走得了吗?
想着国外银行里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存款,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行长左右为难犹豫不决。苏联万一解体,会不会对他们这些**分子实行清算?凭他贪污受贿的数额枪毙几次都不为过。可假如苏维埃挺过这一关,这样好的位置就再也找不到了。这个位置不仅仅代表钱,它更重要的是权势。手握大权的感觉太美妙了,它比腰緾万贯要美妙的多。
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行长突然感觉眼前光线暗了一下,抬头一看,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这个年轻的男人,年轻到几乎可以说是未成年,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男人,只能说是男孩。
可是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行长毫不怀疑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大男孩。因为他感觉到这男人身上有一种气质。是的,是一种气质,一种大权在握生死予夺的气质。一种经过战火的磨练,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