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屯嘻嘻笑着说:“懒驴子屎尿多。老孙,没准还真给你说中了。”回头又对宋念仁说:“你这秋生哥,人虽不咋的,福气还真没的说。几早巴早的就弄了个美女做童养媳,还美其名曰青梅竹马。要不然像他这样找老婆还真难。”
“是弟弟好不好?他比我小两个多月呢,不能把辈份弄混了。”宋念仁立即纠正李满屯的错误,随后又毫无义气的说:“是啊,我也不明白。这小子怎么弄了个美女做青梅竹马呢?长得又不帅,一身毛病还死懒。林玲不知看中了他哪一点。”
宋念仁这阵子与吴痕及李、孙等人打的火热,成天向他们讨教武功。他的经脉已完全打通,内功心法张秋生也教了他。剩下的就是修炼具体技巧和一些心得体会,还有拳脚上一些功夫。吴痕这三个都是当今顶级高手,出身名门正派,他们的修炼心得在江湖上是磕头都求不着的。现在随随便便就教给宋念仁,使这小子不仅身体复原如初功夫也是突飞猛进。
不过不管怎样宋念仁与张秋生都是表兄弟,他之所以与李、孙在背后说秋生坏话,那也是因为张秋生无所谓。还有五人小组虽然没事就打嘴仗,其实相互之间感情深厚,比亲兄弟还亲。
几个人正在背后编排张秋生的坏话,一个人影箭she而来,到了汽车旁边又一个漂亮的大回旋嘎然而停。众人定睛一看,原来张秋生脚踏滑雪板手拿雪杖,正对着大伙笑。
大家看张秋生这笑,就觉得是不怀好意。这小子分明是在说,各位傻-逼,你们能再傻点么?cao,婶可忍叔不可忍。要不是打他不过,这些人早扑上去了。
四个人纷纷从车上下来,问张秋生哪儿弄来的滑雪板。张秋生还是贼兮兮的笑着说:“阿廖沙的啊,他坐爬犁去上学滑雪板就借我了。”
李满屯是东北人,从小就喜欢滑雪。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在这儿都待了十多天了,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样大的雪,怎么就想不起来滑雪?猪脑子啊,与张秋生比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啊。
张秋生见大伙儿都下了车,催着他们说:“走啊,时间不早了。虽然只有五十来公里,可冰天雪地的要三小时左右才能到。快点吧,别磨唧了。”
李满屯问:“那个,老张。尤金娜大婶家还有滑雪板吗?我也想滑雪进城。”
“哪有,”张秋生头摇的像拨浪鼓:“她家就阿廖沙一个男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真要想滑雪,那只有去别人家借去了。”
别人家?那就算了吧。不说有没有,语言也不通啊。四个人悻悻的上车。在车里看着张秋生像飞鸟一样在雪原上滑翔,四个人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啊。当然,这个恨的对象不是张秋生,而是自己。恨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这样好玩的东西。对张秋生层出不穷的花花点子,他们已司空见惯恨不起来。
话又说回来,恨自己总不能真的抽自己两耳光吧。那只有编排张秋生的坏话来当渲泄口:“阿仁啊,”孙不武一边开车一边说:“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劝告林玲,要把张秋生看管好。这话我们不便说,你与林玲是一拨的一定要关照好她。”
宋念仁被孙不武这没头没脑的话搞懵了:“看管什么啊?在家时林玲与张秋生住一小区,上学放学都是一道走,在学校也是一个班。还有什么好看管吗?”
孙不武拍打着方向盘说:“幼稚啊,缺乏社会经验啊。你想想啊,就在我们买鞋子的那么会功夫,张秋生就能泡上美女,还是两个美女,还是俄罗斯美女。厉害不厉害?这都不能用情场老手来形容了,应当叫情场大神。能不叫林玲防着点吗?林玲可是我们班长吔,她一人吃亏我们全班丢脸啊!”
吴痕见孙不武这活宝的胡说八道心中好笑,心想这也就是张秋生换第二三个人都受不了。吴痕正在感慨孙不武的胡说,李满屯又接话了:“就是,就是。林玲是多好的女孩啊!长的漂亮不说,学习又好,脾气又好,还团结同学乐于助人,为我们高一一班的事cao碎了心。我们可不能让她吃了张秋生这狼子野心的亏,我们都得帮她盯紧了。”
宋念仁无需为张秋生打抱不平,所以往往夹在一起编排他瞎话,可是对李满屯说林玲脾气好就有不同意见了:“不是吧?林玲什么时候脾气好过?就她那辣椒脾xing,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