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边桥、双边桥等等等等都是因为中国人多,怕出交通事故而要求驾驶员技术必须高超。交通管理部门也有点吃饱了撑着,不折腾人显不出他们的权力。
张秋生将座位调平躺上面睡觉,随便吴痕折腾去。
毕竟吴痕不是普通人,除去修真之外也是聪明绝顶。加上身体的协调xing,方向感、速度感、距离感都异于常人,还有无论怎样折腾都不知道累。就这样,车子在他手上一会无缘无故停车,一会突然往前一窜,一会又无故熄火。但是,不管怎样,他总算是将车摆弄进了城。
现在吴痕算是“会”开车了,却又一次将车开进沟里。张秋生不得不下车,与吴痕两人将车抬起来。在来的路上也抬了无数次,当然也不在乎多这一次,反正他俩有的是狗力气。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吴痕,在这冰天雪地就是中国南方的老司机也难免要将车开进沟里去。
两人下午四点多钟出城,跌跌撞撞歪歪扭扭晚上八点多才回到临时据点。尤金娜大婶给他们留着热饭。尤金娜大婶现在对张秋生比对自己儿子阿廖沙还要好,让李、孙、宋们嫉妒的眼红。只要阿廖沙在家,这三个就要他当翻译对尤金娜大婶说:张秋生长的歪瓜咧枣,好吃懒做偷激an耍滑,睡觉打呼噜,还有脚也特别臭。大婶您就别喜欢他了,喜欢我们吧。我们可是新时期的好青年,社会主义的四有新人。
尤金娜大婶知道他们是开玩笑,因为他们说这些话时总是嘻皮笑脸,而且很多时候张秋生就在当面。尤金娜大婶喜欢张秋生不仅是因为他送了很多东西,而是他对长辈的那种打心眼里的尊重,让大婶由衷的就是喜欢他。
两人饭刚吃完,李满屯就张罗着打扑克。大家无一例外的踊跃参加。本来就是闲的无事可干,一天到晚窝在这儿总不能成天练武吧?
张秋生高高兴兴从背包里拿出扑克,李满屯一把抢过来说:“老张就别掺和了,你站一边看吧。要不睡觉去?”
这是怎么啦?高高兴兴打个扑克,还搞歧视xing待遇?李满屯赶忙说:“老张,别误会。我们小老百姓可不敢跟你这千王打扑克。你老人家要是作起弊来,我们就只有输的份。”
孙不武也说:“就是,打扑克就是图个乐和,可不是找虐的。”
张秋生就不服了:“靠,谁作弊啦?扑克还没打呢,你们就说我作弊,什么意思嘛?”
“我说老张啊,”宋念仁现在也学着李满屯与孙不武叫老张:“你要是牌好呢,那肯定是不会作弊的。要是牌不好呢,那就难说了。”
唉,人怕出名猪怕壮啊。张秋生摇摇头说:“要说作弊,老吴也一样作弊,他真气不也可以外放?真气能够外放就可以偷偷看牌。你们以为他是好人?知道老古话是怎么说的吗?咬狗不叫,叫狗不咬。”
吴痕一般不参与高一一班的几个人斗嘴。他有自知之明,斗他们不过。高一一班的这几个都油嘴滑舌,无理也要搅三分。一般情况下,这几个人斗嘴,吴痕都端一小板凳坐着看热闹,顺带磕磕瓜子喝喝茶水。
现在张秋生无缘无故把自己给扯进来,吴痕就不得不回应了:“靠,老张,你扯我干什么,我又没得罪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吴痕这老实孩子现在也爆粗口了。
没人理睬张秋生的挑拨。吴痕是公认的老实人,自己人在一起玩玩扑克绝对不可能作弊。而张秋生就不同了,就他们亲眼所见那是叫人倾家荡产,血淋淋惨兮兮的教训啊。这家伙能招惹吗?你要说这家伙没作弊,打死他们都不相信。李、孙、宋三人得出一个结论,今后凡与赌沾点边的事,绝对要与张秋生离远远的。
自己人在一起玩玩,这家伙不至于作弊吧?话是这么说,可关键问题是这家伙没谱,要是一不小心哪根筋搭错了他还就真要作弊。
四个人拉开架式正准备开打,张秋生说话了:“老吴,你不能打扑克吧?”
李满屯把洗好的扑克放桌上,大声说:“抓牌,抓牌。老吴别上老张的当,无论他千变万化花招用尽,你要稳坐钓鱼台。这都是我们用鲜血换来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