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引去,不多时便到了一片林木茂密的地方。
袖中黑芒一闪,罗萧出来站在了他的身后,向四周张望了一下,低声道:“老爷,此处正好动手。”
张衍目光闪了闪,他一点头,将手中荡魂砚和宣命笔分与罗萧,再将飞舟往下方降去。
渠昌见状,也嚎叫一声,往下扑了过来。
张衍手指向前一点,星辰剑丸又飞了上去,渠昌吃过苦头,立刻单手一抬,护住了眉眼,张衍却是微微一笑,一只斑斓大锤已滑入手中,再向空中一掷。
渠昌遮了视线,没有防备,只听耳边“轰”的一声,撞心锤重重砸在了他的头颅上,眼前一阵发黑,直挺挺从空中掉落下来,连撞倒了几根粗木后,掉落在地。
张衍得势不饶人,袍袖一甩,一点绿芒直奔他的咽喉而去。
如意神梭一出,一股锋锐之感传来,直欲噬人性命,在这生死关头,渠昌原本有些呆滞双目似是恢复了几分清明,勉强伸手一挡,“嗤”的一声,神梭顿时陷入他粗厚的手臂内,前进了数寸后,便再也不能深入分毫了。
张衍法诀一掐,带出一蓬血雨,又将神梭收了回来,只是却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斩落对方的手臂。
他微微一挑眉,使用如意神梭到现在一直都是无往而不利,尚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看来以自己的修为,还不能发挥如意神梭的全部威力。
渠昌连番受创,头脑昏沉,正想起身时,突觉背后却有一股更为强烈的危险感传来,一支云纹朱笔此时无声无息出现在那里,不禁浑身一僵,就在这时,他身上那枚牌符忽的跃起,主动向上一架,便将落下的宣命笔定在那里。
只是还未等他缓过气回来,张衍又是一举手,撞心锤再次迎面飞来,渠昌大吼一声,半坐而起,勉力抬刀一挡,但却由于单手举刀,坐在地上又用力不足,“当啷”一声,兽面大刀便被磕飞了出去。
手中神兵一去,此刻渠昌就如同了没了爪牙的老虎,罗萧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法诀一掐,手中荡魂砚飞起,便往对方落去。
上空一暗,渠昌一抬头,见一方五丈方圆的巨砚如山一般下落,他大叫一声,双手向上一撑,竟然妄想用双臂挡住此砚。
张衍见状,不由摇了摇头。
“轰隆”一声,整片树林似乎一起震了震,树叶如雨一般纷纷掉落,一阵尘雾腾起,渠昌连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便被碾成肉末。
他一死,那块牌符便失了主人,忽的飞了起来,似乎就要逃走,罗萧手疾眼快,上前一把抓住,看其在手心中挣扎不定,惊喜道:“老爷,果然是一件玄器,不过此物有了一丝灵真,需得带回去慢慢炼化,方能为老爷所用。”
张衍笑道:“既已入我手,也不急在一时,先把此处收拾干净了,免得门中来人查探时看出破绽。”
罗萧点头,细心将四周收拾了一番,那把兽面大刀亦是收了起来。
待将痕迹都处理干净后,张衍便令罗萧变化后钻入袖中,又往来处折返了回去。
回到山脚下时,张衍见谢宗元竟没有离开,不禁微讶。
不过此时谢宗元身边却站了一名中年修士,此人目光开阖间不时有一道精芒闪过,他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皱纹,鼻子硕大,令人印象深刻,想必就是谢氏族中来援的修士。
谢宗元见到张衍时神情一振,道:“张师兄安然无恙,我便放心了,不知那妖修现在何处?”
张衍摇了摇头,道:“我在树林中转了几个圈子将其甩脱了,这妖修似是被迷了神智,也不知后来去了那里。”
谢宗元眼中微微露出失望之色,冷哼了一声,道:“可惜了,若是他敢再回来,定要他好看。”
他身边那位中年男子咳了一声,道:“四郎,既已无事,我等还是早些回去为好,免得二叔担忧。”
“慢来,我还有一事,张师兄也请留步。”谢宗元向后一挥手,道:“抬上来。”他身后十余名力士走上前,将那条用元阳金锁捆缚住的金蛟抬了上来。
谢宗元走到张倩面前,对着他郑重一拱手,道:“今日蒙张师兄留下相助,无以为谢,这条金蛟便送与师兄日后如有所需,尽管开口,我谢宗元必尽全力
……
……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