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曾让我厌恶让我反感,但不可否认,我的每一次希望,都跟秦颂有关系。
他像给我描了张广阔蓝图,我光想到就激动的想哭。
所以我给顾琛打了电话,说了我的要求。
他那么快的答应,反倒让我高兴外,更多的是疑惑。
他怎么舍得?
我跟归尘的约定已经达成。我第二天早上到公司就拟定了份检讨书,把文件数据错误全部归咎到自己头上。
因为文件纰漏的责任判断需要更充足的时间才合理,大顾总就把我晾在一边不搭理我。
他可能没料到我会这么选,所以故意拖着时间。
刚好这期间里,汪文出院。
之前他住院婆婆没去照看只有一个原因,婆婆要守着那房子怕我趁机去夺。
故意被换的门锁,曾经是我家的地方,里面住着我的“家人”。
我付诸过真心,他们就这么对我。
汪文这次回去,不知道又会跟婆婆密谋合计什么。
婆婆是农妇,想的尽是泼辣歹毒的法子,上不了台面,要应对我倒不怕。
我怕的是汪文找的帮手不是婆婆,是温白,我已经把温白彻底惹毛了,他这么久一直没动静,真让我不太习惯。
果然人总是不能往某个地方太深想,越想越容易发生。
叶九有天回来就忙不迭告诉我,小白又勾上汪文。
还带他到酒吧里面混了两个晚上,特地找了冯程一批人坐一堆,汪文整个人的气场全变。
趾高气昂的,都快在场子里横着走了。
叶九的消息得到冯程的证明,他在电话里跟我哭诉,“姐,你快来治治他,那牛逼哄哄的劲儿可招人讨厌了,他都往了自己之前怎么哭的,气死我了,姐,你快点来,求你了。”
冯程对我的信任真让我哭笑不得,好像我真去了就能不一样了似的。
但我还是答应了他,想亲眼看看汪文和小白究竟在闹什么,晚上约了叶九到酒吧里,冯程大老远的就兴奋的站起来跟我打招呼,后来想想不对,赶紧又坐下了。
我和叶九故意找个能看见的角落坐下,她手肘推了推我,“你看,玩儿的真他妈亲啊。”
我顺过去一看,汪文和小白挨一起坐的,汪文双手臂放在矮背椅上,小白坐他右侧,就像被他搂进怀。
汪文时不时的就偷看温白两眼,隔这么远,我都能感觉出他眼神甜出的腻。
多美好的画面,相爱的人相拥而坐。
旁边几个人识趣的靠边坐着,仿佛故意给两个人旁边留出点空位来。
‘你说为什么温白还肯带汪文玩儿啊?我搞不懂。’
“因为温白不想汪文跟我离婚啊。”
我晃动手中的酒瓶子,轻轻解释给叶九听。
他温白什么地方不好?都好。漂亮家庭又好,对秦颂而言,最关键的,是他是男不是女。
这在传统观念里,就注定温白不可能大大方方的以爱人的身份站到秦颂身边。
他不能,他也不想别人能。
倒是有一点,以前跟过秦颂的女人他都不太爱管,偏偏这次如此费心思的管起我来,让我挺费解的。
不过,温白会想,只要我还有已婚这个身份在,秦颂能跟我怎么样?最多玩一玩,得了乐,就算了。
我坐着看了会儿,觉得索然无味,汪文突然容光焕发的脸着实让我厌烦,我想看的可不是他此刻的模样。
我撑着桌面站起来,就拉要叶九走。
哪知道刚走没几步,叶九突然停下来,拽着我手示意我看。
我顺着她眼神方看过去,还是老地方,又那么一堆人。只是原本空出来的沙发上已经有人坐了过去。
还在猜想是谁胆子这么大,当看见时我糊涂了。
不用太仔细看,我一眼就认得出是谁。
秦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