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机、双扣、拱猪、挖坑、够级、斗地主等等,但此时只有一副牌,拖拉机什么的显然是没法玩了,只好将那些单套牌的玩法逐一介绍给几人。
吕诗雅坚决不学拱猪,因为她觉得这名字实在太过粗俗;说到斗地主,几人又觉得听起来太过残酷;至于挖坑,又均认为太过阴险。
史冰雪笑道:“既然诗雅妹妹不喜欢这些,不如选个高雅的玩法吧。”
李响心想这最高雅的玩法当然只有桥牌了,而且桥牌还有国际比赛,更有些女子选手也常参赛,只是桥牌玩起来并不简单,却又如何给他们讲呢?李响先是有些犹豫,后又见到三位姑娘急切的神情,当下便将桥牌的一些简单规则讲给三人,例如如何计算牌点、如何计算赢墩、如何计算得分,然后讲了一下精确叫牌的方法,但桥牌的叫牌规则实在太过复杂,又岂能是一时讲得清的,因此只好边玩边讲。
刚开始时几位姑娘都有些保守,明明拿着15点的牌却pass,而李响几乎每次都能做庄。因为庄家的对面是明手,所以明手自然也无牌可玩,只能等这副牌结束之后才能再次重新开始,而庄家却可以同时玩两副牌,因此明手的一家便觉得甚是无聊。如此玩了六七把之后,几人已都拒绝再当明手,后来的几把牌中,三位姑娘还没有放开胆量。
几人玩儿了一会,吕诗雅忽然又说精确叫牌法太没意思,要学另外一种叫牌方法。李响此时正好一把7nT刚刚叫满,听到吕诗雅要学其它叫牌法,便笑道:“其它叫牌法有很多种呢,例如刚才学的是精确法,还有自然叫牌法,兰梅花……”
史冰雪听到兰梅花三字,觉得这种叫牌法听起来甚是高雅,接口道:“既然如此,不如改学兰梅花叫牌法吧。”
李响苦着脸道:“其实我也只会精确与自然两种,在网上的玩家大多数都使用这两种叫法。”
史冰雪听得一怔,讶然道:“网上?这是……”
吕诗雅吓了一跳,忙道:“网上,这名字听起来是够怪的,对吧玉如?”
玉如也正在一旁想着这网上到底是什么地方,听到吕诗雅如此问,不自觉地点头‘嗯’了一声,又茫然地转过头来看着李响。
李响也觉得自己失言,顿时停口不说,心想还是诗雅机灵,随口便将此事遮掩了过去,只是为何只要与冰雪有关的事情,我便会如此慌不择言呢?李响如此想着,又是呆了好一阵子,等他回过神来之时,却听到三女已开始讨论高雅与低俗的问题了。李响一个人在旁边待着甚是无聊,便索性躺在了草地上,心想这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是大有道理,我的一把好牌还没结束,就改打牌为聊天了。
吕诗雅眼看李响在一旁躺下休息,心想他这几日定然是累极了,休息一下也好,便又转向史冰雪笑道:“冰雪姐姐,你的名字听起来就比较高雅啊,冰雪,嗯,自然是红色的袖子,让人浮想联翩,好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