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当然巴不得立即就去,不过他也不好表现太过,笑道:“不急,咱们先见过杨大人再说吧!”
三个人在亲卫的簇拥下谈谈说说往西门走,赵二禁不住又想笑,一把拉住李响问道:“大人,你还想打那位其木格将军的什么主意,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粮食。”李响以很坚决的语气说“我要从他们的手里弄粮食,叫他们把抢到的粮食吐出一部分,为我所用。赵二,粮食和人口是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只要能从他们这里挖出来的,无论什么我都要尽力捞到手里。”
次日一早,呼号叫嚣吹了数日的西北风大约也感到疲倦了,终于在天亮时分慢慢止息。没有刺心透骨的寒风吹刮,阴沉的天好像也开朗了些少,不再让人觉得那么冷冰冰、死气沉沉的。
城内杨文也是陪着李响,让手下从眉州请回来的两位老名医,对一直昏迷不醒、小了数圈的玉雅进行望、闻、切诊视,出到房外的厅子再对另一个女人进行问诊。
李响在那女人走出小厅后就急急问道:“两位先生,你们看出什么来了吗,为何这么多天来这位小姐都是这样沉睡不醒呀?”
“金兄,你老是治伤的专家,先说我的看法,然后再将你的看法说出来,我们一起来参详。你看如何?”一位长了三寸多长花白胡须的老郎中,对另一位精神极好的老人说。看那老人点头应允,便开口道:“依老朽所诊视,这位姑娘此时的脉像系天葵紊乱,应是正值行经之期受重击伤到内里……内里的……啊,总之这伤病对现时的性命无碍,也不至于造成她长时间的昏迷。但是对其今后的子嗣怕是会有些干碍。”
另一位老郎中接口说:“不错,这位小姐所以会昏迷不醒,则是头部后脑处受到重击而致,伤倒是不很严重,只不过她可能是有什么心中的结解不开,自己不想清醒过来罢了。若是有人能解开她的心结,经常在她耳边讲说给她听,或许有一日无须用药她便自己会清醒过来。为今之计,总不过由我们开出治伤和调经的方子,每日喂其服下,但等她自个醒转,其他别无良法。”
李响听说玉雅性命暂时无碍不由得稍松下口气,与杨文对望了一眼,便对两位名医说:“既是如此,就请两位先生开方,我们即刻去药铺买来煎给她服下。”
两位名医一边小声商量,一边写出药方,写好后又互相交换了各自的方子仔细看了一遍,再商量了一下,另外又开过方子。再认真看过一遍才将药方交到林茂手中,交代了如何煎药,怎么服用后,方才收取诊金走了。
李响进入房间,首先入目就是已经瘦得不成人样的玉雅,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对自己进入房间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还以为这里的人错把别人当作玉雅给找回来呢。
走近床前仔细一看,确认床上的正是玉雅,方才放下心。李响生怕惊吓着睡熟的玉雅,抓起玉雅一只苍白枯瘦的手,小心地挨近她的脸前柔声叫道:“玉雅,玉雅,你听到我的话了吗,醒醒啊,我来看你了,让我看看你伤到何处,我会用最好的伤药将你治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