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话啊!”李响哪管这小丫头的异常举动,此时心中只牵挂着吕诗雅的病情。
小竹轻哼了一声,回头看了眼通向小姐闺房的直道,松了一口气,看来并没有惊醒小姐,旋儿瞪了门外的混蛋一眼,右手推了推他,走出门槛,关上门,才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李响早就急迫了心情,这死丫头还有功夫拍胸脯,气愤之下道:“行了,别拍了,本就小还拍,越拍越小。”
小竹起初还不明白,待看清右手拍的位置时,才明白李响话里的意思,顿时怒气冲心,想要怒骂,可转头一想房内好不容易进入睡眠的小姐,暂且将怒气压下,瞪着眼睛就是不说话。
李响虽有些奇怪今天这小丫头怎么改了性子,但心中担心吕诗雅的病情,哪有时间想这个,不耐烦道:“你到底什么意思,给我写信说诗雅病了,我到了你又不说,是不是在耍我?”
“我会拿我家小姐的身体耍你这个大混蛋!”小竹轻声薄怒道。
李响讪讪一笑,倒也是,小竹平时虽看不上他,不给他好脸色看,但对吕诗雅可是拥护的紧,谁要敢动吕诗雅一根儿毫毛,估计这小丫头都会跟人家拼命。
李响平了平有些急躁的心,反正都到了,也不急于这片刻了,静静地看着小竹,等她自己开口说话。
小竹看着大混蛋被自己挤兑的终于说不出话,出了一口恶气,待要赶他走,但一想小姐的病情和大夫私下里和她说的话,就不禁仔细瞧着大坏蛋,看不出来,这大坏蛋居然还能让小姐生病,果然是坏蛋。
想到这坏蛋又能治小姐的病,不再作弄他,就轻声解释道:“半月前,小姐偶感了风寒,本以为是小病,吃点儿药就会好了,可谁知小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几天前,小姐都不能下床走道儿了,连吃饭也只能吃些粥,”想到小姐苍白的面孔顿时哭出声来。
李响一听吕诗雅居然病成这样,想到病因,怒道:“偶感风寒?这炎炎夏日,人会偶感风寒,你以为是大冬天啊!”
小竹抽泣的反驳道:“是来给小姐看病的大夫说的,我哪知道,不过大夫还说...”
李响一急,“还说什么啦?你能不能一口气直说完,非要急死人。”
小竹看这大坏蛋急迫的样儿,扑哧一笑,心中的哀愁似少了几许,哼,该,就急死你,不过这大坏蛋在天黑过来,肯定是刚到吧,听小姐说合川到重庆府有好几十里路,赶到这里要好几个时辰呢,看来这大坏蛋心中还挂念着小姐。
“大夫还说,小姐的病之所以不好,是因为小姐还得了一种病,”小竹盯着李响道。
还得了一种病?李响不觉一奇,道:“什么病?”
“相思病。”
“相思病?”李响面上愕然,惊讶道。
小竹点了点头。
相思病,顾名思义是因相思而得的疾病,属于思想情感一类的病,非药石可医,与后世人们所知的抑郁症归属一个范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