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呆呆的看着屋里的纸扎人,沉默不语。
我走到她旁边坐下,然后问了声怎么样。妇女点头,仍不出声。我又说:“昨天晚上没吓到你吧。”
妇女仍旧摇头,不做声。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也坐在一旁,沉默着。隔了许久,我又想起昨晚上蜡像馆里那个苍老的声音来,心里不禁冒出了许多疑问,这些疑问兴许只有妇女能帮我解开。
我说:“那蜡像馆,是你丈夫开的吗?”
妇女点头,终于出声了:“嗯。”
我不禁再次觉得奇怪,他丈夫开的蜡像馆,那屋子格局怎么会这么奇怪呢?
我说:“蜡像馆也是你丈夫装修的吗?”
妇女仍旧点头,说了声是。我追问了下去:“你丈夫之前是做什么的?他装修蜡像馆的时候,有没有请过什么人?”
妇女摇了摇头:“我不清楚,装修蜡像馆的时候,他让我不要靠近那里。而且,我每次靠近蜡像馆,他就会发火,有时候我觉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火。”
看来,这问题还是出在他丈夫身上啊。对于这蜡像馆,八成这妇女知道的不多,我没有再问这方面的问题,而是将问题转移到她丈夫身上:“你丈夫以前是做什么的?”
妇女还是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不肯告诉我,在开蜡像馆之前,他一直都神神秘秘,白天出门,晚上才会回家。他每天都会回来,回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一大笔钱,但是他从来不准我过问他出门干什么去了。”
我明白了,看来她丈夫真是有些问题。如果我推测的不错的话,她丈夫很可能也是一个玄门中人。至于怎么推测出来的,一是蜡像馆的格局,二是她丈夫死的时候,是被一把桃木剑给杀死的。
这桃木剑,虽说也普通,但是普通人最多拿桃木剑做装饰。这个男人,却用桃木剑来切腹。
我猜测,蜡像馆中那个认识我爷爷的家伙,八成就跟妇女的丈夫有瓜葛,估计是意见不合,或者是妇女的丈夫惹到了那个家伙,最后才惨死。
想到这,我安稳了妇女几句:“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再想了。还有,那蜡像馆不能再去,你也不要再找人去,会害死人的。”
中午,我们吃了一顿饭,谢老五这家伙仍旧在不停嚎叫。
我送妇女上了车,看着缓缓离开的车子,不禁握紧了拳头。总有一天,我会再回到那个蜡像馆。不论蜡像馆里那个家伙是人是鬼,我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
而回到屋里的时候,我看到谢老五仍旧不停的撕脸上的蜡油。我不由得有些纳闷了,这家伙脸上的蜡油最多只有薄薄的一层,这家伙却撕了一个早上了。
眼见他仍旧不停嚎叫,并不停的撕蜡油,我凑上去看了一眼。结果,我的心猛的就是一颤。这谢老五撕的哪里是蜡油啊,只见地上撕了一大堆的皮肉。
而谢老五的那张脸,居然被撕下一大块,里面全是血淋淋的肉。
这谢老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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