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才,平日里跟着我家老爷学做生意,也学了一些皮毛,若 张公子不嫌弃我狂妄,不妨跟小人说说。”何管家喝了一口茶说道。
雀儿苦恼地说:“不瞒您说,这次我出门,实际上是跟我爹闹翻了,我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这不行那不许的,所以我只好自己跑出来,最好能闯出一片天地来,让我爹好好看看!”
何管家点点头 ,说:“我看公子相貌不凡,日后定会飞黄腾达,如今不过是一些沟沟坎坎而已,不算什么。”
“就如此,若我爹也如此想,那该多好啊!”雀儿感慨道。
何管家心中暗笑:怪不得你爹想将你关在家里,就这智商跟她一样离家出走了。他脑中已经开始幻想,一叠叠银票飞进老爷口袋里的情形。这种傻妞的钱不赚白不赚,皇商又如何,敢跟我们肖家斗吗!
这边厢,雀儿说:“最好是挣钱多又快的买卖,我这人没耐心,买一些针头线脑的,什么时候才能发大财?!”
“是是是!”何管家连声应道:“谁耐烦今天卖个瓜明天卖个枣的,您定然能跟我家老爷聊得来。”
雀儿一脸神往:“若我有肖老爷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何管家与有荣焉:“我家老爷的本事可不只赚钱。”
雀儿好奇地问:“那肖老爷还有什么本事,何管家不妨说说,也让我等晚辈瞻仰一番。”
何管家笑而不语,用其他的话岔开了。
又闲聊了一会儿,看时候不早了,雀儿就提出告辞:“原还想着跟何管家聊聊,可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还望何管家不要见怪。至于生意的事情,若何管家肯为在下牵线,无论事成与否,都少不了您的好处。”
何管家连声应着:“若能为何公子效力,也是小人的荣幸。”
雀儿又道:“若何管家有何事,尽可以派人到鲁王府找我。”
何管家答应后,就目送着雀儿坐上一顶轿子离去了。其实雀儿并不想坐轿子,可这次她是独自前来,她又不会骑马,只好坐这又闷又热的轿子。
等雀儿离得远了,徐妈妈问道:“如何?”
何管家点点头:“我看可以。”
徐妈妈喜不自禁:“那就劳烦何管家跟肖老爷说一声了,奴家在这儿先行谢过了。”
虽然徐妈妈是春风楼的老鸨,可她却也是拿银子办事,徐妈妈人老珠黄又没有儿女,自然把银子看得最重,于是就做起了中人,事成之后肖克南就会给她一笔银子,是以她才如此的卖力。
何管家眼光从徐妈妈高耸的胸部来回地扫,摸着下巴邪笑:“就这一声谢?怎么也得拿出一些诚意来。”
徐妈妈的笑脸上裂出一道痕迹:“奴家这就叫几个姑娘过来让何管家挑,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何管家上前搂住徐妈妈的肩膀,手掌还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胸部:“那些小姑娘有什么趣味儿,我就喜欢徐妈妈这样的半老徐娘,不如徐妈妈今天好好陪陪我。”
徐妈妈浑身僵硬,她当老鸨也是因为年岁大了,颜色不如小姑娘们,若一直做的话,只会越做越低,所以才为自己选了这条出路。自从她当了春风楼的老鸨之后,就再也没有陪过客5了,一来人老珠黄没人要,鲜灵的小姑娘有的是,二来她背后有肖克南做靠山,平常人也不敢得罪她。
可何管家不一样,他是肖克南的心腹,肖克南的大小事情都要经过他的手,若得罪了他,恐怕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徐妈妈心思百转,最后一咬牙带着何管家回了自己的房间。
于是,一阵阵的惨叫声从徐妈妈的房间里传出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求饶声。
春风楼里有的姑娘听得心惊胆战,有的却心中拍手称快,暗骂活该。
何管家并不是一个好嫖·客,每次伺候过他的姑娘都得好几天不能接客,徐妈妈自然也听受害者抱怨过,可她并不当一回事,反正没疼在她身上。
如今造了报应,被虐待过的姑娘恨不得给佛祖磕上三个响头。
到了后半夜,何管家才餍足地出了春风楼。天亮后,他还要向老爷回禀事情呢。
徐妈妈也一派从容地走了出来,她面色平静地对围观的姑娘们说:“该干嘛干嘛去!”
吓得这些姑娘们纷纷逃离回自己的房间,之后的几天春风楼里的姑娘都乖乖的,不敢去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