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却是刚才黄盖与高顺厮杀时,孙策教心腹围住遮掩,在人丛中迅速地和凌操换了铠甲。而因为凌操与孙策有几分相似,年纪又是相差不大,竟然是瞒了过去,最终还成功过地让孙策瞒天过海,引着心腹离开了。
与此同时,距离三辅边境尚有百里的某片山林内。孙坚一行人此时正隐蔽地正往前进。原来早前孙坚已从回报的细作里得知,吕布已派高顺率大军离开了郿城,一切正如他所预料般发展。于是,孙坚得知后,立刻领着众人隐秘潜行,眼下看不久就能离开三辅,心里却也不禁暗道这一切实在太过顺利了。
就在孙坚这念头刚是闪过,心头不由一跳。这时,钟繇赶了过来,唯唯诺诺地道:“孙将军大伙已赶了许久的路,都没有歇息。还有陛下毕竟年幼,就算再能吃苦,但也还是一个处世不深的小孩。你看可不可以让大伙歇息一下?”
孙坚一听,面色一变,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正欲张口说话。这时,在他身旁的程普忽然喝叱道:“眼下我等还未离开三辅,吕布随时都有可能追来,别忘了他那匹赤兔神驹可日行三千里,过河跋山,如履平地!万一他真的追来,更劫走了天子,这天大的责任莫非由你来承担耶~!?”
程普眼神凌厉,吓得钟繇一阵变色,连忙告罪认错,遂是退去。孙坚看钟繇一是走远,立刻皱眉道:“陛下尚幼,这些日子我等也是赶得甚急,让陛下和大伙歇息一下也是应该。德谋你为何却要如此刁难,不讲人情?”
程普一听,暗暗肃色,把头靠近孙坚身前,低声道:“实不相瞒,这些日子我一直对那钟繇暗有戒心。此人表面虽是中规中矩,但若细心观察,你就能发现此人不但精明,而且那伙人还隐隐有以他为首的样子,对他言听计从。此人表内不一,不可深信!”
孙坚一听,倒也不信,反而有些无奈地叹气道:“德谋你怎又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主公!!我!!”程普见孙坚不信,又气又是紧张,可话还未说完,孙坚就以一副不容置疑地口气,震色道:“够了!若无钟大人舍生忘死,历经劫难地救出陛下,如今陛下会是如何,实在不敢想象。像是钟大人这般爱国忠烈的义士,你岂可如此无礼相待?待会你快去向他好生赔礼!诸位兄弟听令,到前面的平地那里歇息~!”
孙坚此言一出,不少人暗暗松了一口大气,各都是露出疲惫之色,正如钟繇所言,这些人连日赶路,少有歇息,也确实是累得快要不行了。
少时,孙坚一干人等停驻下来歇息,孙坚拿了一些口粮和水先是去服侍献帝去了。而程普则领了孙坚的命令,向钟繇走了过来。
钟繇那伙人见程普走来,不少人都露出紧张之色。
“钟大人,来者不善,你可小心一些,别在最后时刻,才阴沟里翻船了!”王威在钟繇耳边低声说道。
钟繇表面面不改容,嘴巴却在低声回道:“谢过王将军的好意提醒了。钟某自有分寸。”
“哼,那是最好!”王威冷哼一声,遂又坐了下来。而钟繇则是迈步迎了过去,正欲拱手拜礼。却见程普快他一步,拱手就道:“某一介武夫,适才如有得罪,还请钟大人莫怪。”
“程将军万莫这般说话,能结识像是程将军这样的英雄,已是钟某三生有幸,何况程将军说得也是道理,却是我有欠考量了!”钟繇听话,连忙毕恭毕敬地答道。
就在此时,程普忽然变色,故意压低声音,道:“钟大人能从守备森严的泥阳城内把陛下救出,可见钟大人智慧超群,非同小可。就不知钟大人是不是内外如一的人罢了,否则像钟大人如此聪明的人怀有异心,那就可怕极了!”
钟繇一听,不由勃然变色,惊呼就道:“某对陛下,对朝廷一片赤心,为此某是万死不辞,不知程将军为何会有此言。若有什么误会,某愿是对质,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某愿以死以证清白!”
钟繇这一阵惊呼声甚是响亮,自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程普一看,不禁暗暗变色,冷冷地盯着钟繇,心中腹诽道:“哼!这姓钟的果然狡猾!他心知主公无心害他,这下却是故意大喊,引起众人注意!”
程普想罢,心知这下也不是机会下手,而且从钟繇的态度和精明程度来看,怕也问不出什么,冷哼一声后,道了一声告辞,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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