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给他一些希望,让他以为大事可成,可以一搏的时候,再给予雷厉一击,方乃致命!!”
眭固听了,不由吓得打了一个寒战,周围将士都有畏色。审配听了,反而搙着胡须笑道:“张将军用兵之善,实乃教人佩服、佩服。在我军中,能出你左右者,恐无一人。”
“审正南,你却又错了。教我用兵之道的…正是主公。”张辽眼中闪过炙热的神采,话音刚落,李催的部下已然把营前的鹿角都给掀翻,几员将士领着数十骑兵正往杀入。李催竭斯底里地咆哮声震天动地震荡起来。
“杀~~!!都给我杀进去~~!!我要这些鼠辈知道,是我李稚然厉害,还是那郭财多厉害~~!!”随着李催的催促声响起,营前铁骑立刻蜂拥杀入,后方的队伍也一齐狂突涌上。徐晃见之,反而心惊胆跳,不祥的预感更是强烈。
“听我号令,给我把来犯敌人全都杀回去~!!!”张辽眼看西凉军狂怒如潮一般奔杀过来,反而不怕,更是奋起怒喝。喝声一落,张辽手提月牙银狮宝戟,纵马飞突便去。眭固等将看了,不敢怠慢,连忙一齐追上。审配在后调拨,先令骑兵杀上强阻,又命盾兵准备接应,长枪手蓄势待发。
随着审配在迅速地调拨同时。张辽与眭固等将还有骑兵队伍先是悍然迎上了刚突入进来的西凉铁骑。张辽为首当冲,手中月牙银狮宝戟急挥快搠,速度之快犹如疾电飞虹,只一路冲杀,逢人就杀,只一阵间便赫然杀出了一条血路,冲杀之处,血肉飞横,人仰马翻。
何谓一骑当千,正乃张文远也!
张辽威猛骁勇,极大地激奋了其麾下一干将领,眭固手提铁锤,猛扫乱砸,与诸将在后紧跟着张辽,后方骑众也并力厮杀。刚杀入进来的西凉军就如遇到一面坚硬无比的巨墙,突破不得,反而被巨墙推翻而出,遂如退潮一般,被杀得节节败退。
“他娘的,都给老子稳住,军中裨将都干什么吃的!!?还不快快给我解决那张文远!!!?”李催嘶声吼道,满脸狰狞凶戾,眼见时势忽然转变,怒火更盛。
“将军莫慌,骑兵强突不如,可令长枪兵从两旁袭击!!”这时,徐晃赶了过来,却是明白当下要劝退李催已是不可能之事,如此还不如专心于作战。李催一听,立刻反应过来,下令命长枪兵突入,再往两旁杀出。西凉军的长枪兵部署领命,立即飞快冲入,正要从两旁杀出时,张辽军中的盾兵迅速赶到,举盾迎住,奋力推翻一个又一个西凉长枪兵,作战愈加激烈。李催看得眼切,实在无法明白,自己明明在兵力上占尽绝对的上方,为何却又被张辽的兵马堵住,非但突入不进,还被杀得节节败退!!
可战场上瞬息万变,哪轮得你有思考的时间。就在此时,张辽军的长枪兵扑涌杀到。同时张辽引诸将杀到垓心,西凉军围住猛攻,想要以多欺少,却不如张辽和他的部将凶猛。由其张辽,杀得一身血迹斑斑,挥戟如电般急速,杀入如砍瓜切菜,连斩十余裨将后,众人见之,皆是胆怯畏惧。
这时最后悔的无疑就是李催了,他本以为要击破张辽那区区数千兵马,就如囊中探物,故而没有带上自己麾下的飞熊军,留于把守营地。否则若是飞熊军在此,情况却又可能大为不同。
而此时从后而来的西凉大军,全都被堵在营门,互相拥挤,阵势瞬间混乱起来。一些西凉将领,见杀突不如,急是命兵士破开栏栅而入。
这时,张辽又是杀破一处人丛,正见李催就在不远处,顿时狮眸大瞪,浑身气势轰然迸发,一头略显模糊的白毛银狮兽相势赫然显现而出。
“李稚然,纳命来罢~~!!!”张辽吼声一起,如听洪钟轰动,震耳欲聋。周边的西凉将士、兵卒无不心怯,反应过来时,张辽早已飞马突去,斜刺里杀向了李催。
李催先被张辽的吼声吓了一跳,急投眼望去,正见张辽杀气汹腾地奔杀而来,吓得不由心惊胆跳,魂魄飞去。
“张文远,休要嚣张,徐公明在此!!”须臾,徐晃提起亮银牛头巨斧猝是杀出,猛地便迎住了张辽。张辽见徐晃屡屡冒犯其尊威,不由大怒,狮眸一瞪,扯声喝道:“竖子,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张辽吼声一落,便是施出了飞狮破天戟中的狮咆四海,舞起银戟飞舞急荡,左劈右砍。张辽这一全力施展,盛势骇人,徐晃一时反应不及,立被张辽杀开而去,怒得眼眸暴瞪,正欲拼命搏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