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随我走吧,去兵营帮我训练士兵。”
“现在吗?我还有伤在身呢?”
“几根肋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快点,兵营里现在一盘散沙,还需要你去主持大局。”
曹豹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断了几根肋骨也叫小伤,你断的我看看!
曹豹心里腹诽,身体却很老实的穿上了衣服,无奈的跟着王烁走了。
兵营里,王烁向士卒们随便介绍了一下新来的副官曹豹后就站在一旁将主场叫给了曹豹,而曹豹就只能忍着伤痛开始训练起士卒来。
首先按照王烁的吩咐,在训练这些士卒的途中,曹豹挑选了一些比较刻苦,又底子扎实的人做了军队的小官,填补了之前王烁赶走那些军官的空白。
好不容易一套训练下来,曹豹这才面带苦色的做到了王烁的身边,“主公,今天就这样吧,我这身子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
王烁也没有强求,开口问道:“你给个准话,这些士卒什么时候能拉出去打仗?”
“能进兵营的人都不会差,主公你也看的出来,这些士兵都是有底子的,不过是有些疏于训练罢了,经过短暂的训练回笼之后就可以拉出去了,也就七八天的时间吧。”
王烁点头赞同,能进兵营的人武力值都在20以上,底子确实还可以,本来王烁打算用半个月的时间训练他们,现在缩小了一半的时间,对王烁来说也是个不错的好消息。
“那今天就这样吧,大家各自回去睡个好觉。”
今天经历的事情有点多,王烁回到家经过简单的清洗后就趴在床上睡着了,由于已经是兵曹了,所以王烁每天都要去大殿报告,听小院里的奴仆讲昨日刘容来找过他,见王烁在睡觉就离开了。
王烁就是不用想也知道刘容一定是因为王烁将他的亲信从兵营剔除而来找自己的,对此王烁蛮不在乎,洗了一把脸就去大殿了。
大殿之上依旧是千篇一律的场景,百官叩拜后,世子刘容高坐其上,“诸位位爱卿可有事启奏?”
“老臣有事启奏!”
“下臣也有事启奏!”
“……”
整个大殿之中以唐斢为首的官员纷纷下跪,一时间唯有寥寥数人站定,没有下跪。
不等刘容开口询问,唐斢率先说道:“启禀世子,兵曹王烁目无法纪,无端斩杀兵营副官崔涎,接着又任意将兵营将领逐出兵营,最后更私自任命他人为兵营副官训练士卒,此等目无法纪之徒,虽九死也难辞其罪。”
“世子,你一定要为老臣做主,还我儿一个公道啊!”
水曹崔阅江哭的格外悲戚,痛失爱子的他恨不得活剐了王烁。
刘容眼睛一瞪,“王兵曹,国相大人所说是否属实?”
“国相断章取义,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第一,崔涎于兵营之中行不苟之事,罪不可赦,必须要斩杀以正军纪;第二,那些将领模棱两可,虽是兵营人,心却不在兵营,这样的人我不会要;第三:国相说我私自任命他人为副官未免太过夸张,我不过是帮兵营找了个训练士卒的人才罢了,经国相提起我才想起我今天要推荐一人给世子认识,让他做我的副官。”
刘容问道:“是谁?”
王烁在兵营做的事怎么可能逃得过刘容法眼,这不过是在装糊涂而已,不说是刘容了,在场的官员之中不知道的几乎没有。
“此人世子见过,名叫曹豹。”
“可是昨天与王兵曹交手的那个曹豹?”
刘容装作一脸意外,只是这演技比起王烁来,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正是昨日与我交手的曹豹,此刻正在殿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