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想说你别叫我叔父,我们真的不熟。
但王烁的开口也让刘邈做了最后的决定,先挥退了护卫,然后离座亲自扶起了韩侗,面有难色的说道:“韩寨主能投诚,我真的很开心,可是官兵要是全体出动,县城岂不成了一座空城,县城里可是有六万人口的百姓,我要是答应你们的话对百姓就太不负责了。不过今天韩寨主能投诚让我很高兴,涂主薄,你去准备宴席,我要与韩寨主,不,韩乡长痛饮一顿。”
“叔父!假如叔父真的为百姓们着想,就更应该同意我们的建议,这样才能一劳永逸,还琅琊县一个朗朗乾坤。如今贼势高涨,以阙宣为代表的贼首格外猖獗,他们已经不把官府放在眼里了,如让他们继续成长,他们的目标一定会放在县城的身上,到那时就为时已晚,还不如现在曾他们羽翼未丰,以霹雳手段将他们斩杀干净!”
“多说无益。”
刘邈的态度很干脆,他不想冒这么大的险,城中的兵丁不多,只有四千不到,他怕出事。
“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还请叔父再三思虑啊!”
韩侗也请求道:“黄水寨阙宣越做越大,实力膨胀的厉害,等我们混战的时候,大人命人从一旁伺机杀出,定能将匪患完全铲除……”
“不必多言,我是不会派兵的,韩乡长请回去吧,等明日我便向开阳城上书,给韩乡长一个乡长之位。”
刘邈打断韩侗的说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连酒也不喝了,留下了眼巴巴的两人。
涂主薄上前躬身一礼,“二位请吧。”
王烁沮丧的摇了摇头,果然还是自己太过天真了,刘邈还是不敢拼死一搏。
其实这还是王烁不懂刘邈,刘邈出身汉室宗亲,一直过的都是富裕奢华的日子,从不明白刀口舔血是什么样的,你让他放弃雍容的生活去放手一搏,这根本就不可能。
像刘邈这样出生的人,不到逼上死路的境地,他们可以一直忍耐下去,因为他们过的依旧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贤婿?”韩侗将询问的目光看向王烁。
“韩寨主,借兵不成,就只有靠我们自己了。我们得赶快赶回领地,韩寨主去通知各个贼首准备事宜,我也要回村子去安排村民。”
王烁一扫颓废,重新振作,沮丧绝不是王烁的风格,他必须要坚强,因为这一战关系到望柳村的存亡。
送王烁二人出府的途中,那主薄还说道:“希望你们能理解县令大人的苦衷,毕竟县城里有数万的民众,我们不能拿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王烁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说到底还是刘邈不相信他们,怪只怪自己声望不够,不足以令人信服。
与主薄告辞之后,王烁与韩侗牵了马,快速向城门赶去,他们很急。
至于那位主薄在目送二人远走之后,来到了书房之处,推开门,刘邈正在里面发呆,“涂主薄,你说我这样做对不对?”
“大人这才是最保险的做法,谁又知那琅琊寨是不是真的投诚,假如是欺骗我们,而我们又将全部士兵派了出去,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