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丁洛夕则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她醒了之后,并没有马上起来,身体绻在牀上,有些失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四肢无力,那里也疼得厉害。
可是她动不了。一点也动不了。
昨天晚上,顾承麒又像一个疯子一样,不断的占|有掠夺她的身体。
完全没有丝毫爱意的,纯粹的发|泄。
好累,好痛。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
从那天顾承麒对着她发|泄|欲|望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对她来说,像是一年那么久。
她已经预知到了结果,却不能想像这样的过程。
每天每天,顾承麒都在折磨她。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以折磨她为已任。
他再不是那个温柔的情人,体贴的男朋友。
他再也不对她笑,再也不会呵护她。
他甚至不再叫她的名字,他只会叫她,技女——
她在最初的时候,想过抗议,想过逃跑,可是很快的,她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因为顾承麒在她要逃的时候,扔给他一沓照片,上面全部是丁洛夕父母日常生活的照片。
几点去买菜,几点回家,几点去公园里散步,全部都是。
看着照片上一脸闲适,神情放松的父母。丁洛夕发现自己连反抗都做不到。
事实上她在第二天就想过要逃跑,可是她能逃,父母怎么办?
到了最后,她只剩下顺从,一开始的顺从过后,是反抗。
没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的爱人天天骂自己技女的。
更没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的爱人以强|暴她为乐趣。
这一个月,她从来没有在牀弟之间得到过哪怕一丝丝的快乐。
有的只是痛苦,无尽的痛苦。
而她甚至不能反抗。每次反抗之后,顾承麒对她,都会变得比之前还要狂躁。
因为她清楚,她反抗了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到了最后,她索性不反抗了。
更不要说,她还要时不时的听着顾承麒嘴里说出来的关于父母的消息。
她可以容忍顾承麒对自己做任何事,却不能容忍他去伤害自己的父母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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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包包出门,丁洛夕甚至是要庆幸,顾承麒没有限制她的自由。
又或者是因为顾承麒心里清楚,她不会再走了,也走不掉。
周姐依然面无表情的跟在她身后。
她也无所谓,周姐喜欢跟,就是跟吧。她以前还会担心,顾承麒知道自己的秘密。
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让顾承麒知道的了,还会比现在更差吗?
不会了。
苦笑,对自己跟他之间走到今天这一步,丁洛夕也只剩下自嘲了。
如果当初她不是心存侥幸的话,如果不是她想着她终究有一天可以让顾承麒爱上自己的话,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会不同?
丁洛夕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真是活该。
明知道顾承麒不是能爱,还非要爱上,不是活该是什么?
车子驶出小区,她没说她要去哪。周姐也不问,直接带着她往超市的方向去。
这是她另一个悲剧。顾承麒每天晚上,还是会回来吃饭。
只是以前温馨的气氛没有了,他每天回来的目的,就是折磨她。
她做的饭菜,他总是挑剔。挑剔完,又让她重新做。
她但凡表现出一点点情绪反应,他就会冷笑:“或许,我应该叫你母亲过来?”
她就沉默,最后只剩下沉默的顺从。
进了市场,面无表情的将食材扔进推车,依然是顾承麒喜欢吃的菜。
她不做不行,因为会让那个男人更狂躁。
“怎么?你真的把自己当技女了?只要张开|腿就可以了?”
他说的话,听都不能听。
她也无所谓,真的无所谓了。
她的心在这一个月,开始慢慢的变得麻木了。
对他的辱骂,她已经开始没反应了。
他喜欢说,就让他说。
她当作没听到就好了。
这一出报复的游戏,他想玩,就让他玩。
玩腻了,他总会放了自己了吧?
推车继续向前,她拿起边上的食材往车子里扔的时候,才发现推车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丁洛夕。”
卫子衡站在那里,穿着一件白色风衣,琥珀色的眸,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好久不见啊。”
眯了眯眼睛,丁洛夕看到他,就想到最后一次见面时他说的话。
他说,你会后悔的。
他又说,顾承麒不爱你,你只是宋云曦的替身 ——
眸光微冷,她推着推车想也不想的越过他就要离开。
“丁洛夕。”手臂被卫子衡抓住,他看着她,脸上的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探寻:“你不快乐。”
“卫子衡,你放手好吗?”
她快乐不快乐,关他什么事?
“让我想想。”卫子衡咬着唇,神情透出几分玩味来:“丁洛夕,你跟顾承麒吵架了吧?”
丁洛夕放在推车上的手一紧,呼吸重了两分,轻轻的挣开了卫子衡的手。
“麻烦让一下。”
她脸上的不快乐,太过明显,尤其是她的眼睛。哪还像是几个月前在他那时的神态?
卫子衡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更何况,他还是有眼线的呢。
他算了算时间,一个月,差不多了。
丁洛夕现在应该对顾承麒死心了吧?
“顾承麒知道了吧?”他的声音不高,却让丁洛夕转过脸,恨恨的瞪向他。
“我想想,顾承麒知道了你是害死宋云曦的凶手,他现在肯定很恨你。”
“卫子衡,是你?”丁洛夕咬牙,愤恨的目光瞪着卫子衡,只差没在他身上瞪出两个洞来:“是你告诉了顾承麒?卫子衡,是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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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四千字。
头痛得厉害,我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