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过适当的人选了!
只是一开始,皇后还想着给儿女积德,给大公主一桩好姻缘,但谁知人家不领情呢!那,就怪不得她啦!
太后不舍太公主,在自己死后孤苦伶仃的给自己守陵,所以想为大公主择一佳婿的事,在皇后有心推波助澜下,很快,就传到宫外,一时京中不少人家蠢蠢欲动。
自命清高的清流一派,自然是不会想让自家儿孙尚主,但长辈们不想,不代表小辈们不想走裙带关系啊!
而顶尖的权贵勋爵之家,虽不愿子孙尚主。但爵主只能传给一人,其他儿孙要都是能干的,尚主反倒让他们难以施展抱负,然而与清流的小辈们一样,总有人想要走快捷方式,于是,疼儿惜孙的贵夫人们。纷纷摩拳擦掌。想要为家中儿孙求娶大公主。
虽然没有封地,但好歹有封号啊!再说,就凭她给太后侍疾到累病了。等她出阁时,皇上真会不给这个女儿封地吗?
虽然年关将近,但这些当家主母们除了忙着准备过年,盘账。更要忙着走关系,攀交情。就盼着大公主这尊大佛花落自家。
范安柏就在皇帝跟前当差,其祖父又是皇帝的先生,范家自然是巴结讨好的重点之一,只是。范大少奶奶在坐月子,范安菊的婚期将近,范夫人很坦白的告诉来访的贵妇们。她忙得脚不沾地,哪儿有那功夫去关注大公主花落谁家呢?
范安阳因是小辈。面对上门来访的贵妇们,一律憨笑着回道:“大公主的婚事,自然是皇上作主嘛!我哥?他不过在皇上跟前当差,那能去揣度皇上想些什么呢?”
做为臣下的,谁不私底下揣度皇上的心思,但大家都这么做,却不是能宣诸于口的,不然皇帝能治人窥视圣意的罪的,所以范安阳这么回答,也没人能说她错,更不能叫她去替她们问范安柏。
几番试探,都不能从这小丫头嘴里套句话来,着实让这些老夫人、夫人太太们心闷,可能如何呢?
有位夫人气闷的走出杜府时,忍不住就问领路的丫鬟,“我记得贵府还有位三少爷还没成亲?”
“是,三少爷眼下在湖州读书呢!”
说是读书,但其实是在养伤,杜云启回梅州前,去广陵看了杜云方,见他情绪郁郁,问过大夫确定他可以挪动后,就把人拎到梅州任上去了。
杜夫人也不知是怎么养孩子的,养到十几岁了,那手字却比小念念还不如,杜云启觉得放任这样的弟弟去广陵书院读书,简直是破坏他和杜云寻的名声,便干脆把人拎着,一起回任地去。
这次重回任上,杜云启一改从前温和斯文的作风,在县里雷厉风行整治了那些恶地主和财阀们,卫所的人全都乖乖配合,不敢有异议,前车之鉴不远,之前在外头乱放风声给杜云启下绊子那些人,全都被兵部给治罪了,现在卫所里的人全都战战竞竞的,毕竟谁都不想才上来就被换下去。
不过这些事,不必跟这些外人说,所以领路的丫鬟只简单一句带过。
然而就因她们的态度太过轻淡,反让这些夫人、奶奶们心生疑虑,这杜家会不会也想尚主啊?话说这位三少爷,好像文不成武不就的,杜相若有心给他谋个出路,尚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这么一来,范安阳不肯透露半点讯息,完全可能是为自家小叔在保密啊!不想让外人抢了小叔子尚主的机会啊!
丁老夫人因是杜相的亲妹妹,又是前首辅的遗孀,因此往她这里探消息的人也不少,王进苑去探了备嫁的丁筱楼,就来看范安阳,姐妹两坐在画室里欣赏外头细雪纷纷,边说着京中最新的八卦消息。
从王进菀口中,意外得知,外头竟然盛传杜相有意让孙子尚主的消息,范安阳噗地一声喷得王进苑一头脸的茶水。
“你真脏啊!”王进苑没好气的拿着罗帕擦着脸上的茶水,边抱怨着。
“谁让你吓我啊!”范安阳也没好气的拿着锦帕擦嘴,“这话是怎么传的啊?怪不得祖父昨晚回来脸色不怎么好看。”
王进苑摇头,“谁知道。我说,大表哥真的没露点口风吗?”
“他现在下衙就忙着回家看儿子,哪有空跑我这儿来,从我侄儿满月后,我就没见过他了。”
“是喔!你没问你相公?”
“复常平日就太学、家里,偶尔去铺子,根本就没进宫,也没跟我哥碰头,他能知道些什么?”
丫鬟们侍候王进苑去梳洗,回来后,她才又问;“小路呢?他也没说什么?”
“他正在查仿画的事,听说京里有不少家书画铺子在做仿画的生意。”
“咦,我听我爹说过,听说这伙人越来越过份了,连严大画师的画也被仿了,而且是当真的在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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