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姑侄两还关在屋里说话呢!”
砚月姑姑教学严厉,但跟着师父学东西都是这样的,她们算好命了,外头人家跟在师父身边学手艺的,还得帮着师父家做家务、杂事呢!“我看哪!肯定是那几个绣娘求砚月姑姑说情了,哼!她们想贪姑娘的衣服时,怎不先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绣娘们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她们靠的是技术和眼睛,可长年累月的不分昼夜的做绣活儿,往往年纪轻轻就眼力不好,吃不了这行饭到老,跟出来的这几个,在府里时,都是不上不下的尴尬人。
“她们怎么会去方家绣铺的?”范安柏方才道不明白这几个绣娘和方家绣铺是怎么搭上的。范安阳便直接问道。
“是啊!她们是外地人,怎么就这么巧去了方家绣铺,肯定有人引她们去,这人怕是她们在客栈里遇上的,不是咱们的人。”范安柏找到追查的方向。急着起身唤人去查,站起来后,才想到这里是妹妹屋里,唯一知情的那个丫鬟又给派去沏茶了,外间无人找谁去查?
“我先使人去查,一会儿回来咱们再说。”
“哥哥先别急,怕忘了的话,先把问题写下,一会儿谈完了,再一并使人去查吧!”
范安柏一拍额头。“是我太急了。”范安阳抿着唇望着他直笑,“大哥之前难道不曾让人去查?”
“就是都查过了,没有异状才焦心,都说她们没见过外人,只是临时要求要出门补针线。本来采买这种事。在府里都有负责的管事会做,可出门在外,管事、小厮们去买,她们都不满意,管事的便让人陪着她们去买,那管事的回说,她们一出门就要求去方家绣铺,可她们如何得知有这家绣铺的,他却是不晓。”
“应该是客栈里当差的人,许是送茶水的酗计。或是洒扫的婆子吧!大哥,其实这都已经发生过的事了,就算查明白又怎样呢?”
范安柏微怔,是啊,就算查明白又如何?“我倒是觉得,既然他们百般设计,想要安插人进来,咱们越是防着,他们下回不知要用什么方法把人安插进来。”范安阳顿了下又道:“杨家盯着我们做什么?他们应该想办法,让皇上把太子之位定下来才是,这样盯着我们兄妹又是为何?”
范安柏有些羞赧的红了俊颜,祖父把他带在身边,现在又让他去全国知名的广陵书院读书,杨太后是害怕,祖父明面上去让他去求学,暗地里却是串连南方的读书人为皇帝效命吧?
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猜测,也觉得杨太后太过高看自己了!他一介文生何德何能,能为皇上说动江南学子为其所用?祖父让他出京求学,实为避祸,不想让他陷入皇子们争太子之位的漩涡里。
太后与杨妃想要皇帝立五皇子为太子,可是五皇子非嫡,才华平平,性情看似温和实则暴虐,范安柏知道皇帝极力想挣脱太后及杨家的篻制,他怎么可能顺应太后之意,立五皇子为太子。
兰妃虽为范太傅外甥女,但毕竟不是亲女儿,她所出的出的六皇子虽然聪明,但兰妃一向依附皇后,皇后有子,她会支持儿子去争?可自范夫人返京后,兰妃三番两次召她进宫,皇帝也对范家龙凤胎另眼相看,由不得杨家人紧张,若范家支持六皇子,或是支持低调的皇后之子九皇子,五皇子原就胜算不大,如此一来,更是雪上加霜。
杨太后因此而焦心,才会胡涂的支持杨十一郎出手对付范家人。
他将这些事,一一说给范安阳听,范安阳这才明白,原来那场意外,竟是这么个来由啊!就说杨十一郎为何无缘无故的要袭击她,啧!原来她和范安岳被人当成靶子,是宫里的老太后怕范家支持九皇子或是六皇子当太子?其实当太子的,往往没有好下场耶!若是皇帝风华正茂,就给立为太子,皇帝身强体健,这太子是要熬多久才能副转正?
虽然说一个国家有了储君,大家心里有底,不怕皇帝临时来个急病就撒手人寰,国家陷入没有接班人,众皇子抢出头的大乱之中,可是,太子自有其班底的,这些人要求表现,好在太子心里挂上号,太子表现得太好,初期皇帝大概会觉欣慰,有子如此得继有人哪c啊!久了,皇帝大概会备感压力吧?儿子做的比他好?大家是不是都很期待,太子取他而代之啊?
太子要是表现不佳,皇帝又该怀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不好,怎么挑了个不咋样的储君呢?
不过范安阳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敢说出来,她是个八岁的小女孩,以前看书得来的知识,真不能说出来,免得人家会说她危言耸听胡言乱语吧!
范安阳低头看范安柏跟她讲解时所写的资料,思量一番后,方对范安柏道:“大哥,你不是一直在找绣娘,好把那几个犯事的给换了?”
“是啊!”
“先别换吧!”她对范安柏轻言几句,范安柏听了后眼睛一亮,“行啊!这么一来就有了名正言顺打发人的理由,而且咱们日后也多个进项。”他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范安阳苦着脸把她哥的大手抓下来,“大哥,你高兴就好,不用欺负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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