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也知道是谁在打谁。
她无法在躺在床上,所以急忙掀开被子,准备出门去瞧瞧。
但是她刚站起来,手腕就被人扣住了,林宴初坐在床沿,英俊的侧脸像是一把开封的刀刃,锋利无比:“你去哪儿。”
“出去看看,你的人动手了!”
“他们动他们的手,跟你没关系!”
余声一听,就怒了:“怎么没关系,他们打得是我的朋友!你放手!”“你的朋友?”林宴初闻言,嘴角缓缓一勾,寂静的夜里,他这样的笑容,简直是在犯罪,余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无论何时何地,他就像是饮鸩止
渴的毒,对她有个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门外赵启成痛苦的闷哼声让余声瞬间清醒过来,用力一甩,将林宴初的手给甩掉了,快步打开门,就看到门口赵启成被打趴在地上,站不起来。
“住手!”她厉喝一声,两个保镖便安静站在了一边,若不是赵启成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余声都要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她的幻觉了。
这些人,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
“启成!”余声跑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赵启成,“你怎么样,没事吧。”
赵启成抹了把嘴角的血,摇头:“我没事,你呢,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他们是什么人。”赵启成的眼神,透着懊恼。
“他们是我的人。”不等余声开口,病房里面便传来林宴初低沉而散漫的嗓音。
赵启成闻言一愣,抬头看向病房,余声也跟着抬眸,真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眉心瞬间就拧紧了,这林宴初是怎么回事,居然躺在了她的病床上!
而且身上还盖着她的被子,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也脱了,一向系的一丝不苟的最上面的几个衬衣扣子也打开了,就这么慵懒懒大刺刺躺在她的病床上。
任谁见了这样的画面也不难想象之前他们在房里发生了什么。
赵启成果然脸色一变,垂在身侧的手指立刻紧握成拳,想要冲进去和林宴初拼命,但是门口两个保镖站的稳如泰山,余声连忙拉住他,不让他去以卵击石。
至于解释,她并没有说什么,此情此景,无论她说什么,听起来都像是狡辩吧。
既然百口不辩,不如不浪费这个口舌,省的越描越黑,她回头对赵启成道:“今天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可是赵启成是等着她解释的,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但是余声默认了!
林宴初又在病房内淡淡开口:“是啊,赵先生,早点回去吧,我和余声也要休息了,深更半夜的,你在这儿,我们恐怕也谁不好。”
“……林宴初,你给我闭嘴!”余声简直要被林宴初给气死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的好不好。
如果这事儿传出去,恐怕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人,是嫌她现在麻烦还不够,所以故意来给她添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