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呢?”神经病的重点果然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凯瑟琳跟不上凯恩斯的思维节奏,但这不妨碍她假设,凯恩斯之前见过巫师界其他的巫师。
“我的哥哥···他就是死在你们巫师的手里的。你们这群暴徒突然的闯进别人的家里,用一根小棍子对别人施展邪恶的魔法,那道绿光是什么咒语?我的哥哥死了!”韦恩斯的语气有些歇斯底里,他在上一场事件中是受害者,但等到这一场的时候,就变成了加害者。
“那是不可饶恕咒——阿瓦达索命。”凯瑟琳已经可以脑补出一个食死徒入室杀人,哥哥保护弟弟的可歌可泣的故事了。
“不可饶恕?你们这种人也知道不可饶恕吗!”凯恩斯凑到开始了的面前大喊。他的情绪有些失控。
凯瑟琳试图引导他说出更多的信息来,她继续问:“如果你的目标是我的话,那你怎么解释你在见到我之前,还杀死了一个房客的事实?你总不能说,那套房子也和你有什么仇怨吧。”
“你懂什么!我曾经是一个医生,哥哥死后,我就去参军。在军旅生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负面作用。自从我对药物产生了依赖之后,我就不被允许参加手术了。”
所以这怪我咯!凯瑟琳在心里郁闷的打滚。结果这个暴走的分尸狂竟然对着她的耳朵说:“这一切都怪你!”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我是女巫的?我以为自己藏的非常隐蔽。”有问题就要问明白。凯瑟琳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凯恩斯得意的拿出了一根木棍。之所以说是木棍,是因为那只是凯瑟琳的魔杖模型,不具有使用魔力的能力。
“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这个。”
“是偷的吧!”凯瑟琳反驳。
“我以前就见过这种东西。对此···印象深刻。更何况,那天下午,我亲眼看到东西的那飞到门口。”
凯瑟琳被凯恩斯的形容吓了一跳。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魔杖已经会自己飞了。但她很快就回想起来,丢掉魔杖的那天下午,她委托哈利帮自己施展了一个飞来咒。
现在看来,救世主的魔力强大到令人咂舌的程度。这么远的距离,飞来咒的作用依然明显···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都对,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以为你能拖延多少时间呢!”
“你把我是女巫的故事告诉了多少人?”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凯恩斯凑到凯瑟琳的耳边,他的呼吸有些潮湿,兼之那黏腻的语气,让凯瑟琳仍不住往后让了让。
她又被放平,脸朝着天花板。凯恩斯心黑手狠,他没有给凯瑟琳上麻醉,第一刀是就落在凯瑟琳的手腕上——先放血,在缓慢的宰割。好像他的手术刀下不是巫师,甚至不是个人,只如猪如狗。
淋漓的红色鲜血从手腕处大量流出,流淌在金属木质装修的客厅里,给单调的颜色染上了一丝不祥的艳丽。凯瑟琳能感觉到有热流从手腕到手心,她眼前发黑,寒冷顺着手腕蔓延到全身。人在将死的时候,很多遗忘的事情开始被想起。凯瑟琳如凡人一般后悔,她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魔法。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一定···
时间慢慢的过去,凯瑟琳手腕上的鲜血流速开始变慢,地板上的血液积成了很大一滩,然而时间并没有停止,她的呼吸变的非常微弱。
华生医生终于重新买好了买卖,心满意足的带着食物回到巴茨医院化验室。
“夏洛克,我给你带了炸春卷。”
“我们需要去一趟事发公寓。”
“你可以先把春卷吃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没吃过东西。凶手应该不会继续作案···”
华生说着,也看着夏洛克的表情。他或许搞不清楚案件,但已经能解读出夏洛克的一部分表情:“你不会告诉我,凶手现在在作案吧!”
“他昨天在亚马逊上选购了一把手术刀。”听夏洛克这么说,华生也顾不上春卷了,两个人一路狂奔着往大门外跑去。
夏洛克在街边拦了一辆的士,报出要去的地方,他转头看了华生一眼:“你在路上遇到凯瑟琳了?”
华生点点头,补充说:“但她和安娜在一起,我的手机在你那里吗?”
“只是借用一下。凶手应该是受害公寓边上的住户——凯恩斯·约瑟夫。他一开始没有被重点调查,这个人当过医生,从军回来之后就没有再主持过外科手术。”和华生也算是半个同行。
“对了,凯瑟琳要我告诉你,拿破仑和小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