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对沈修文的再是嚣张不过的宣言,璟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的赔笑道:“哟,原来是沈家二爷啊。沈二爷,您可千万别见怪,这几个小兵都是新派过来的,还不认识您沈二爷。不然就搜谁的车,也不能搜您的啊。看来您这回又是……”
“你心里有数有好,哪回有好处会少了你的。”沈修文用一种怎么听怎么猥琐的语气对那人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再不进城就要霄禁了。过两天,等过两天我请你在烩珍楼喝酒。”
“那下官就在这里先谢过二爷了。”那人一听沈修文的话,更加的巴结了几分:“看来沈二爷这一趟的收获很不错嘛。”
沈修文没有再继续跟那人嗑唠,就听那人在喝呼道:“快,快让让,别怵在这里挡着路,快让沈二爷的车队进城。”
这人的喝呼声还没有落下,璟瑜就听到有人很是不赞同的道:“张头儿,今天一早上边可是发来了严令,说是逃了要犯,让所有的城关门卡都要严查往来车辆,怎么可……”
“去,去,去!你是头,还是我是头啊?到底听我的,还是听你的?我说不用搜,就不用搜;我说让他们过去,就让他们过去,你一边去吧。”那被称为张头儿的人很是不耐的道。
随着他的这声教训,璟瑜所乘的马车又再次移动起来。虽然看似危险已经过去,但暂时璟瑜却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仔细关注着外边动静的璟瑜听到那个张头儿似乎正在小声的教训着刚才敢拦着他的小兵:“你真是瞎了眼了,上边虽说要严查,但也要看人来啊。你知道这沈二爷是谁吗?沈家可是为葛国公家办事的人,世子葛大将军的门人。人家可是为葛家办事的,别人可以信不过,沈家可是葛家的心腹门人。
他们是奉世子的命,为世子办事的。现在世子就领着十万大军在不远的地方扎着营呢。他们不让查。就不查好了。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你小子还太嫩了,以后要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可开罪不起这样的红人的。不然丢了差事是小,万一弄不好说不定连小命丢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丢了的呢。”
那小兵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只听他似乎是咽了咽水口问道:“怎,怎么还会丢了小命?”
“怎么不会,我以前可见得多了。这位沈二爷还算是性儿好的呢。以前因为一句不中听的话得罪了人,就被人给一刀砍了的也不是没有。人家有钱有势的砍了也就砍了,顶多就赔两个钱而已。像咱们这样的小人物,死了就是个白死。所以啊,小子你以后可要记住,这也就是我心好愿意提携你才说的。”那张头儿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真是谢谢您了。”那小兵大概是被张头儿的这几句话给吓着了,不过他到底年轻最后还不忘随口的嘟囔了道:“我们其实也就是想要随便看看而已,也不知道这马车里都是什么,怎么就不能让人看了。不过张头儿,你好像是知道的,不然人家也不会说要请你去烩珍楼那么富贵的地方喝酒。啧啧。那里随便一两个菜就得我一两个月的响银了。”
“还不快住嘴,你打听那么多做什么。”那张头儿显然是被这小兵的口无遮拦给气到了,不过最后那句话可能搔到了这张头儿的痒处,只听他将声音压得极低,才道:“这沈家专门负责给那位爷送人。估计这车上就是了。这种事事关着那位爷的名声,自然不好让人看到或是听到什么。这可是个秘密,我也是无意知道的,你小子可千万记住了不可乱传,不然你这小命可就留不住了。”
在车上偷听的璟瑜好半晌都没有从刚才听得这番话里所透露出来的那些信息里回过神来。那位葛国公所指的应该是安东侯吧?那位世子,应该就是葛山珏了。那位爷指的莫不了是他?这送人又是怎么回事?不会跟她所想的一样吧?沈修文是葛家的门人,这件事应该是个误会吧?
就在璟瑜脑子里一片莫名混乱的时候,马车再一次停了下来。虽然这时已是玉兔东升的时刻,但周围的高墙和庭院马房的样子,无不告知了璟瑜这里应该是一处不小的大宅邸。
很快就从这小院的一处角里接二连三的走出来好几个下人,他们甚至还搬出来了两顶滑杆,用这两顶滑杆将夏侯烽和他的侍卫抬到了内院一处不怎么起眼的小院子里安顿了下来。
璟瑜刚刚指挥着下人们小心的将夏侯烽安置到一张铺着崭新铺盖的酸枝拔步床上,就听到一个颇为伶俐的小丫鬟请她去花厅用饭。
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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