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虐待是我理解那个吗?”
任泽语坐到旁边懒人沙发上,无语地看了眼安然,“只有那种解释吧。玲央他爸他妈妈怀孕时候出轨了,所以他妈妈大概很痛恨他存,将所有怨气都发泄了他身上。”他靠到沙发上,视线移到窗外,那幢白色洋房周围树林中异常显眼。
大概是年龄小时候,任泽语刚搬家到这里来。每幢洋房之间都隔着一段不短距离,周边也无法认识同龄人,他每天只能超无聊地客厅里打游戏。直到有一天,外面传来了嘈杂声音,一般来说,这里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声音。
他放下游戏手柄打开落地窗,好奇地朝外面望了一眼。那是个穿着得体,妆容精致女人,当然这里很常见,她们通常轻声细语,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她举起手来狠狠扇前面一个小孩身上,“都是你错!因为你出生连他都变心了!这种日子他竟然还和情人一起!”
那红唇吐出是令人胆颤话语,任泽语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他看向被打那个孩子,年龄似乎跟他一样大,棕色发丝衬得皮肤雪白,不过脸上已经被掐出了鲜红印子。
啧,好惨,这是任泽语第一反应,相比之下,他那对每天吵啊吵父母好多了,至少没将他当做泄愤对象。
“所以说,他妈妈觉得丈夫变心原因都是因为玲央出生,然后就打骂成瘾了?”安然也坐到沙发上,顺着他说故事猜测道。
“是啊,简直莫名其妙。而且他妈妈特别偏执。”一想到那个女人猩红嘴唇任泽语不由露出厌恶神情来,从此以后他见到这种浓妆类型女人都有点条件反射。让他记忆深刻还有那扇到玲央脸上涂着鲜红色指甲油手指。
记忆中这些零散碎片倒是还记得清楚,任泽语看了眼坐旁边安然,她也表情严肃地听着这件事,他不由伸手揉了下她头发。
怪不得玲央讨厌女人,连安然都可以理解了,长期家庭暴力就算三观再正常也要歪啊,玲央长到现这样,真是不容易啊,她感叹着。
“然后呢,你们怎么认识?”安然感兴趣地问道,想要知道他们怎么认识。
“那。”任泽语朝窗外抬了抬下巴。
安然顺着他视线望过去,被树林包围着空地上,那是用来健身区域,有着一大片篮球场。
任泽语几乎都能回想起清晨时分篮球拍打地面声音。年少时候羁绊一直维系到现,如果不是玲央,他也不可能那么就开始打篮球。问题是一开始搭话实是太尴尬了,就算是现想到,他也突然笑出声来。
安然推了下他肩膀,“喂喂,你一个人傻笑什么,点说下去啊。”
“也没什么可说啊,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他是女孩子啊,还挑衅他说这个有什么难。”
“然后你就被狠狠地涮了吧。”安然插嘴道,已经能想象到那种场景了,也忍不住弯起嘴角笑出来,笑到一半,脑中突然闪现之前他们聊过那句话,“那你说玲央没有家了是怎么回事?”
“诶?我说过这件事?”任泽语诧异地扬了下眉。
“说了!”
“他妈开车撞死了他爸和那个情人,弄了个玉石俱焚。”任泽语冷哼了声,不带感情地说道。
安然惊悚地瞪大眼睛,摇了摇头感概,“好偏执女人……”玲央没去报复社会,也没长成阴郁型人真是万幸!
“就算有亲情名义,他也全然没有感受过,大概他也盼着那个女人点死吧。”
安然表情纠结地消化着这件事,她刚开始对玲央确实有偏见,再加上他那恶毒性格,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态度软化了点,脸上也会摆出温和笑容。可惜安然一开始阴影太重,对他总是会带着点生疏和距离。
听到这种隐藏剧情,安然开始明白任泽语一开始告诉她那句,那是有原因。这个原因现听来真是难以消化,她有些理解玲央某方面性格,稍微有点同情他。
安然还思索着,任泽语却突然凑过来,黑眸盯着她眼睛,不耐烦地说:“我说了这么多我们事,也说说你吧。”
“又不是交换秘密。”安然撇过头。
“说吧。”任泽语皱眉不满道。
“没什么好说。”她挥了挥手,“非要说话,大概是小时候被收养了,虽然养父母对我很好,不过他们有了自己小孩之后就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安然垂下眼睛,轻轻说道。
任泽语一窒,本来只是想交换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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