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额头,不过谁叫她说了那种话来气他。
纵欲过度下场就是安然全身像是散架一样,头也开始烧得晕晕乎乎。任泽语端着温水走到床边,又碰了下她额头,“真发烧了。”
安然头疼到不想理他,吞下感冒药转身埋到被子里。任泽语又坐床边看了她一会,才轻轻关上门,走到楼下和杜玲央他们打招呼。
“安然发烧了,我留下来陪她,等好了之后再回学校。”
叶月轻浮地笑了下,“真发烧了?还是你把她干得下不了床了?”
“喂,喂,你怎么这么粗俗。”任泽语嫌弃他。
叶月一噎,刚想开口就被杜玲央打断了,“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顾她吧,学校那边我会帮忙请假。”
“谢了,玲央。”
“我警告你,你可别借机翘课啊。”叶月开玩笑道。
“我也想留下来。”罗德郁闷地说道。
罗瑞附和着点点头,“不然我们来照顾安然吧。”
“想得美。”任泽语冷哼了一声,推着他们往外走去,“赶紧滚。”
被他们立刻怒斥没良心,见色忘义,看到他们无聊地正假装痛心疾首,任泽语也不由笑出声来。
几人踩着雪走到餐厅停车场乘车,送走了他们,任泽语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要怎么面对安然。她到现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脸色看上去也不好,还是送她去医院。他胡思乱想着,来到楼上房间时候,安然已经躺床上看电视了。
他不由放松下来,“你醒了?好多了吗?”
“一点也不好。”安然冷着脸回道,视线依旧停闪烁着电视屏幕上。
任泽语坐到床边抱住她,撒娇般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一不小心兴起就……”
“你一不小心……!”安然怒视他,情绪太激动导致头疼得厉害了。她按着额头,眼皮重到抬不起来,“算了,我头好疼。”
虽然没什么抱怨和谴责,但看到安然眼泪汪汪样子他心里也难过起来,下巴搁她头上,抚摸着她头发,“很难受吗,现好一点了吗。”
你以为是宠物吗,顺顺毛就忘记之前事情,但是看到他笨拙安慰动作,安然也不由软下态度来,享受着他温柔对待时候,眼皮又合了起来。
“安然,安然……”任泽语轻声叫着,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将她头放到枕头上,看到她不好受样子也觉得自己做过分了,但是实是忍不住啊。就像是前段时间禁欲了太久,明明一直想着她却为了顾及她感觉没有随心所欲来,但是这个忍不住不能作为借口。
“抱歉,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他爱怜地吻了下她额头。
安然醒过来时候,喉咙还有些发毛,头疼似乎好些了,想要挣扎着去床边拿水喝,被子另一边却压着任泽语。
任泽语合衣侧躺她身旁,睡着面容安稳,线条柔和,不像醒着时候好像总是竖着眉冷淡样子。他手臂盖被子上,她睡着时候,他就一直这样吗,舍不得将她放开一样,隔着被子抱着她。大概是感冒缘故,安然又忍不住想哭情绪。
她伸出手轻轻推了下他,轻抚了下他脸颊,见他眼皮动了下,微微睁开眼睛,柔声说道:“泽语,睡外面会感冒。”
“过来。”她掀开被子让他一起进来。
“恩……”任泽语迷糊地应了一声,然后钻入被窝,将安然抱怀里。
“真是像小孩子。”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现却不这么认为了。他矛盾特质实是太吸引她,越和他一起,就越喜欢他,这喜欢正慢慢发酵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爱意。
明明是陌生人两个人会因为荷尔蒙吸引,慢慢相熟,一起,变得越来越爱对方,她开始明白所谓爱是怎么回事了。
仅仅是占有欲当然不算爱,为喜欢人着想,看到对方难过自己也会难过,会为对方所高兴,现安然就好像已经处于这个过程了。
越来越爱你了,她心里说道,伸出手抱住了他,任泽语也无知觉地怀抱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叶月竟然被任吐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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