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觉得我跟它还挺有缘……”陶子拨弄着自己手腕上佛珠说了它们来由,“你应该看见啊,那天遇到你时候,我就捡这个!”
“那……一定是佛主赐福于你!”骆东勤笑言,没有点破佛珠真相。
如她这般女子,若知这佛珠是他遗落,且不多不少正好与他各持一半数目,只怕马上就拽下来给扔掉了。虽遇她次数不多,但亦能真真切切地感知,她心里,有着一个如太阳神一般男子,其他男子若有半分靠近她想法,她都会如刺猬一般竖起浑身刺来,如防范毒虫猛兽般防着。
所以,与其让她扔了佛珠,倒不如让她以为,这真便是一种缘。
其实,这何尝不是缘呢辶?
难道,冥冥之中,这果然是天意?
九加九,才是圆满……
“那你菩提呢?是怎么来?怎么也是九颗?”陶子不是喜欢和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搭话性格,实是因为这佛珠缘故,让她比平时多话一些,何况,两人还都是戴相同九颗澌。
“这个……”他浮起笑容来,思怀目光放远,“是我母亲留给我。”
“你母亲?可为什么是九颗?”九颗菩提子,串起来远远不能包住手腕,送人佛珠鲜少有送这样,她还以为,或者,他也是如她一样无意之中得来。
“是。我母亲。至于为什么是九颗……”他轻笑,得找个说得过去理由,“还是套你那句话,缘分吧,我与这九颗菩提子有缘。”
以他巧言善辩能力,若遇上是其他女子,或者他该说,之所以是九颗,是因为我母亲告诉我,当我遇到另一个也同样佩戴九颗菩提子女子时,便是我缘分到了。
但,陶子不是那样女子,他,不敢,也不能造次……
陶子不再深究这个问题,她相信缘分,一如相信自己和手上菩提有缘一样。
山上凉意比山下甚,骆东勤衣服穿她身上空荡荡,风一吹,便直往衣服里灌,稍稍久坐,便不能抵御凉意侵袭了,陶子眼看脱了外套骆东勤只穿一件衣服了,心中也觉过意不去,没必要拉着他陪自己再坐下去害他冻感冒。
自己今天终归是要离开了,于是便提出,“时间不早了,我今天还要赶回北京,我得下山了,你呢?还是老老实实回卫生院去吧!”
“好!”他也很干脆,站起来,拾起衣服,“火车票买好了吗?我让司机送你去火车站。”
“不用了,我坐大巴!”她轻描淡写地道。
“大巴?那中间不得转两次车?”骆东勤惊讶地看着她,这和她豪门少***身份可不相符……
“是啊!”她坦然承认,对于他惊讶是嗤之以鼻,“那有什么关系?你以为全世界人都和你们一样,人人乘豪车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哭笑不得,陶子似乎对他有些阶级对立逼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不坐火车,方便很多,也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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