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家发生了变故,见了我家小姐,自会详细告诉你。”
君浩心中咯噔一下,隐隐猜测到,自己所担心的事发生了。
在九龙塘酒店见到了夏听蝉。
二人稍微寒暄过后,夏听蝉就将他家的近况简述一遍,君浩心中腾起了杀机。
虽然他因前世的遭遇,对族人心怀愧疚,可凡事都是有底线的。君浩现在心中腾起了杀机,很显然,君家族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夏听蝉幽幽一叹,“唉,君少虽然对我有大恩,可也仅仅是对我有恩,听蝉不能借助夏家的力量相助,而仅凭我主仆二人的能力,相助之处甚微,听蝉真的感觉无颜面对君少!”
“夏小姐太客气了。俗话说患难之中见真心。夏小姐于我家危难之际施以援手,已是足见盛情,君浩在此深表谢意!”说罢,深施一礼。
夏听蝉赶紧还礼,“君少大恩尚且未报,听蝉怎敢担此谢字!”
夏荷在一旁噗嗤而笑,“我们算是患难相交的朋友,你俩啊,就不用如此多礼了。还是赶紧去见见君老爷子他们,商量一下今后该如何振兴才是正事。”
夏听蝉也知道,君浩现在是急于见到家人,也不再啰嗦,带了他往君家店铺而去。
一间萧条的门面中,君浩见到了父亲君夜寒。
儿子的出现,差点让这个苦苦支撑了一段时间的汉子动容而泣。
被赶出家族的时候,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能找到君浩,要不是君浩的本命玉牌完好无损,他都以为君浩已经遭了毒手了。
但不管他如何激动,还是先招呼了夏听蝉主仆。
这一个月,君浩家中可是内忧外患。
身份地位一落千丈,经济上又遭受各方打压,如果不是夏听蝉相助,从一开始就已是度日维艰了。
并且,夏听蝉只和君夜寒做生意,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本来,老四君夜云和老五君夜星因为君夜寒和君浩连累他们被赶出君家,而对君夜寒父子怀恨在心。如果不是因为夏听蝉,君夜寒这段时间的日子简直就没法过了,正是因为夏听蝉这种变相的帮助,才令的君夜云和君夜星不敢过分为难他,减轻了他很大的压力。
“君叔,您不是一直问我,为何如此的帮您吗,如今君少回来了,您问他吧。”夏听蝉微笑而语。
“问这个臭小子?”君夜寒看着儿子,眼睛里浮现坏坏的笑,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明白什么啊!君浩以前可是一个纨绔,一个一日无女不欢的主儿。所以,在君夜寒想来,儿子那方面的能力应该挺强,把这个千娇百媚的夏小姐给迷住了。
我勒个去,汗啊!如果让君浩和夏听蝉知道了他的想法,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
家中巨变,君浩没心思多说这些,问道,“父亲,爷爷可还安好?带我去见见他老人家吧。”
“这次巨变,对你爷爷打击很大,尤其是老二老三的背弃,让他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君夜寒一边带君浩往后院走,一边唏嘘不已的感叹,“如果不是为了见到你,如果不是为了支撑这个家,恐怕早就躺到了!”
“家中的境况实在是已经山穷水尽,虽有夏小姐相助,境况也是每日愈下。无奈之下,你爷爷只好向逸尘道长求助。道长也真是我家的朋友,没有因你爷爷落势而弃之不顾,时常命人送来丹药卖掉,以接济我们度日。为了我家能够早日摆脱困境,三天前,道长就住了进来,现在正和你爷爷说话。”君夜寒将大体情况说了一遍,以让君浩有个心理准备,不能再像往日那般纨绔了,现在,他们已经纨绔不起了。
君浩见过爷爷,问候过逸尘道长,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听二人说话。
看到君浩完好无损的出现在面前,君行道悬了一个多月的心放下了,也很激动,但因为正在和逸尘老道说话,只能先将这激动压抑住。
君浩看起来是在听二人说话,实则是在思考问题。
“看来,真让小东西说对了,必须要自立门户啦。本想缓一缓,等时机成熟再说,现状却是刻不容缓了。”
要自立门户,就要对家底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君浩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
出了门,找人问明白了仓库所在,就溜溜达达而去。
他慢慢而行,可是有意为之。
家中遭逢如此大难,那些下人怕是已生异心。缓步而行,就是为了放出思感力,对他们进行探查。
重点探查的地方就是仓库,这里可是存放着家人赖以为生的所有,不容有半点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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