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里对翁岚的态度很差,一言不爽张口就骂,但也确实是因为有了他的保护,翁岚这些年才没有被什么人欺负了去,当初在地下赌场里做舞女之时,也没赔什么人跳过舞,大多时候基本都被奥多卡偷偷带到后厨洗盘子。
后来没多久奥多卡与朱丽叶结婚,翁岚也就作为陪嫁完璧脱离了地下娱乐赌场,然后一直到如今再次被波塞冬重新送回那个混乱的地方。
如今的翁岚再次进入赌场有些危机,她因为波塞冬的回春咒术牌恢复了年轻的活力,因为失去了一部分不好的记忆而回复了灵气和生气,因此她又变成了一个有魅力的女人,一进入地下娱乐赌场就被许多男人注意。
奥多卡在这个地下娱乐赌场做了许多年的保安,有那么一些人脉,也有些关系。
为了让翁岚不至于被男人看上然后强迫亵渎,奥多卡把她打扮得很是邋遢,然后再次藏入厨房刷盘子。
这些事都发生在这几天之间。
那么在三天前,黑血军开始撤离黑血之城,城内立刻变得混乱了,大多数权力阶层都想着要逃跑,贫民区的地下娱乐赌场因为混乱而关闭,翁岚自然不需要再去上班。
黑血军并不打算带上所有的贫民一起逃,原则上来说就是不管。
贫民愿意跟着也行,但是一路上得不到黑血军的任何保护和物资救济。
因为走的及其匆忙,导致许多物资都被留在了城中,一些贪小便宜者也就不愿意离开了,他们抱着侥幸的心里希望魔兽领地风暴最终不会波及到整个黑血城,这样他们就能找地方躲藏,然后等风暴过去或消失后继续在这边生活,为今之计他们要做的事就是努力的去收集物资,监守自盗抢夺黑血之城内部的剩余资源。
只可惜这些人的算盘落空,因为在黑血之城大部队离去后新月城的十多搜巨大飞船降临,他们也是来抢夺的,想要魔兽领地风暴来临之前将黑血之城的剩余物资洗劫一空......
那么奥多卡并不属于权利阶层,他只是一个打工者。
在大部队向北进发的时候,奥多卡选择了留下,他曾经的老家就是这附近的小镇,末世爆发后也始终没有离开附近太远,他是一个有些另类的美国末世前遗留幸存者,不愿意四处流浪,倒是对故土难离。
作为一家之主的奥兰卡不肯离开,朱丽叶,艾维斯,翁岚自然也就无法走。
如今监视翁岚的异能者撤离了,黑血之城的权利终于被玛丽获得,成为一方领袖的玛丽背后有武魁主神的支持,她开始为了自己的争霸之路积极做准备,再也没心思理会当年前夫白川五龙被杀的仇恨,那么翁岚这个小角色终于被她放弃。
所以说其实如今翁岚的状况还不错,她又一次进入轮回,恢复了青春的美貌,忘记了所有的忧愁,只觉得那个叫波塞冬的外国佬是个变态,只觉得身边的朱丽叶是给风.骚的外国娘们,只觉得艾维斯总是絮絮叨叨很像她妈,只觉得奥兰卡是个说着满嘴FUCK的混蛋。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了美国,在失去记忆后清醒的那一刻,唯一记得的事就是昨天晚上她在自己家楼下与那个叫做秦安的男生说了话。
她其实早就知道了他的姓名,秦安自己说过好几次,但她还是假装忘记了。
那一夜黄昏正好,她下班有些早。
穿着红色高跟,裸露出光洁性感的大腿,翁岚微醉。
同事们都去聚餐了,叫她一起,她刚一去几分钟就借故离开,她讨厌那种气氛,一群根本就不算太熟悉的所谓同事聚在一起说着冠冕堂皇客气的话,好像大家都是最好的兄弟姐妹,可背地里却都会为了各自的业绩拼命厮杀!有些人觉得做业务这种工作也可以和对手竞争者之间和平相处,大家自己维护自己的客户。其实这种观念不可取,在竞争的领域里,如果不干掉对手,那很可能永远也跑不到太靠前的位置!
总之,为了早走翁岚罚酒三杯,因此有那么一点微醉。
她一路打车,然后晃晃悠悠走进自家小区,果然看到那小子还在小区楼下的门口站着。
也许是真的喝多了吧,所以翁岚做了平日里不太敢做,不会去做的事,说出了一翻脱线的话。
她如同一个女王般接过秦安递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全喝了。
“亲,你天天来送水真的不厌烦吗?”
“嘿嘿,不烦!我晚上睡不着觉,刚好跑步到你这边,所以就给你买点水,顺便看望一下,我在杭海这边也没什么朋友。”
那是一个说话还会脸红的男人,纯纯的。
不过他的口齿清晰,说话并不颤颤巍巍,能够很直观的表达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这种人其实应该很适合与人交流,做业务应该是块不错的料子。
“这么说,你是把我当作你的朋友了?”
“嗯......”
“你叫个啥名字来着小哥!”
“我叫秦安!”
“哦,氰胺?三聚氰胺(sānjùqíngàn)!哈哈,你原来是毒奶粉的源头!”
秦安微微一愣之后,是傻傻的笑了。
那一刻,微醉的翁岚竟然有了些迷醉。
她愣了大概五秒钟,之后猛然将水瓶扔给秦安,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她又站住,背对秦安道:“喂,我今天喝了点酒,又喝了你一大瓶的矿泉水!如果晚上总是去厕所,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娇媚,有些婉转,有些悠扬。
秦安石化了,翁岚在说出这番话之后,华丽丽的后悔了,急匆匆的跑上楼,觉得自己一定是喝了太多的假酒,否则怎么会和那男人说出那样的话呢?还打死人家......这好像是打情骂俏啊!
那么经过了这一夜醒来之后,翁岚并没有机会去打死秦安,因为她醒来之时完全懵逼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