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吧?”
“嗯嗯嗯,是啊,如果他要是能成为小姐的夫君,那些剑魂石也就成为小姐的财产了,自然不能让别人抢夺去!”
“曾环,你在说什么呢?谁会成为我的夫君?”
曾好发觉小姐的语气不好,立刻不敢在胡说。
“没没没,我什么也没说,小姐,那我去安排你交代的事了!”
说话间,曾环就已经开始向门口退,发现小姐没有阻拦,于是转身直接向外跑。
玲花在曾环走了之后有些怅然若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发了好一会呆,玲花的脑海里才掠过了秦安的影子。
他还真是来了,就算会写几首诗,可是又怎能突破一道道考验来到自己身边呢?他们的距离还很远,一个地球人异能者无论怎样优秀,他也不可能比得上那些剑灵星人族的真正强者。
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此人如此在意?
思考了许久之后,玲花公主释然,她接触的男人太少了,除了亲属就是那几个王公大臣,所以才会对他念念不忘吧?而且他又是看了她身体的人。
那一夜,温泉湖水中,她在水里与曾环游泳嬉戏,动作可是很大的,如果秦安是超级视力异能者……那一定是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全都看到了!
玲花的脸色更加红晕,她原本应该是要生气的,可是玲花发现自己没有气,她的嘴角甚至是上杨的,她有些想笑。
哈哈,曾环那个笨蛋,她还笑话自己呢,她难道没有意识到那一晚她比自己还活泼呢,估计应该是被看的更加透彻吧?
要说起曾环的身材,那绝对是没话说,在整个青剑族人群体中,除了自己之外估计再也无人可以匹敌!真是……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不行不行,自己一定要好好琢磨,要想出一些既不能让他快速被淘汰,又能捉弄他的考题来,但时候看他还能不能嚣张!
想到此处,玲花从椅子上站起身,开始在闺房中走来走去,可惜她的心不静,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好的办法。
于是玲花公主用影剑破开虚空,传送进入了母亲的寝宫,去向母亲讨教。
炎妃是个长相一般的女人,曾经的她也不被青剑王喜欢,不过母凭女贵,玲花都是剑神了,炎妃自然没人敢去招惹,也得到了青剑王的优待,如今单独与青剑王见面的时候连下跪都不用了。
在听过女儿的叙述后,炎妃一脸惊奇。
“竟然可以写那么多诗?最重要的他竟然弄了那么多剑魂石……20000多颗......天啊,那要多大的一堆啊?”
对于财迷的母亲,玲花很是无奈,她叹了口气埋怨道:“母亲,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让他不好过?我想收拾他!他是个气人的小子!”
“我亲爱的玲花公主,你都是剑神了还考虑这些干嘛?看他不爽直接抓来揍他一顿就好了啊。”
玲花满额头全是黑线,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娘亲如此不靠谱。
“母亲!他现在是选夫大会的参赛者啊,我怎么能因为看他不爽就去打他?那丢人的是我!我要以德服人!用比赛的题目和规则羞辱他!”
“哦!羞辱他……要不脱光了比鸟?”
“什么?”
玲花没反应过来。
“我听一些青剑族的男人们说,地球男子下身的物件都非常的小,只有”小手指那么大……也不知道真假,不如你让他们脱了裤子比那东西的大小吧,如果真是只有小拇指一般大,就把地球人全都淘汰了,这和你以后的幸福也有关系,母亲也是时候应该把闺房中的乐趣与你说说了,咱们青剑族女人一般都要在家中做许多年的姑娘,学习各种规矩并修身养性,直到没有任何脾气了才能嫁人,你又因为修炼刻苦不理凡尘而耽误了终身大事,许多早就应该告诉你的男女房中密事我也就忽略了,如今……”
“母亲!你……你说什么啊!比什么大小!我要疯了!”
玲花的脸已经成了茄子色,华丽丽的害羞了……羞愧到好想直接钻回炎妃的腹中!
......
和玲花关系最亲密的两个女人就是曾环和炎妃,如今很显然这两个人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受了巨大刺激的玲花返回闺房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晚饭都没有吃。
地球男人那里真的……
天啊!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玲花很是郁闷,虽然她的价值观在提示她女人不应该考虑这种东西,但她的心却无法安逸。
作为一个最年轻的剑神,她还真是有许多东西都没经历过,例如……一个男人!
这件事自己偷偷记得就好,如果他真的能进入24人名单,自己再去想办法调查下!
不对不对,一个地球人怎么可能在20000候选者中脱颖而出呢?除非是有奇迹发生啊!
玲花公主觉得全身上下都没有舒服的地方,这一切竟然都是因为那个地球男人秦安,真是该死!
这时,炎妃派人给玲花送来了一张纸条,上面是炎妃给玲花想的第二次淘汰塞题目。
玲花看之前真是有些提心吊胆,看过之后才微微点头,觉得这个注意很是不错。
看来娘亲还是有斗争经验的,青剑王者的后宫女人有很多,争宠的事自然少不了,炎妃能够生下玲花并且将她安全的养大,这就说明这个女人绝对不可能是傻的,或许刚才她只是在打趣自己吧。
玲花也是一个聪明人,因此她懂得自己的母亲。
怕是误会了,母亲一定是以为自己对那个秦安感兴趣,所以才会开她的玩笑。
哼!她确实对秦安感兴趣,只不过她可是把他当做一只小狗狗的,只是想斗自己一乐罢了。
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也没有未来,他只是她人生的过客,而她则是他这辈子永远碰触不到的女人。
玲花很骄傲的为这段关系下了一个定义,却忽略了自己已经被人家给看光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