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语不说话。
“好了你去吧!我交代给你的事都要办妥,这样你就能成为下一任黑血之城的主人。你的那些竞争者根本就是白痴,不需要告诉他们我的存在,我会在最后时刻帮你解决掉那些人的!”
“是!”
玛丽心中大喜,之后也不敢停留,快速退去离开武傀殿。
......
夜晚,并不宁静。
生物钟被打乱的人们也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时辰,总之大多不困,没有睡意。
东方人族领地内,彪悍的男人正在喝酒,或者搂抱着自己的婆娘,在三个明月的照射下,在其他族人的围观中,轰轰烈烈的以地为被,做着传宗接代的勾当,丝毫不在意身边的风吹草动。
绿野人族的营地到很安静,绿野人的性格没有东方人族豪爽,他们崇尚传统,天擦黑的时候就大多选择席地而眠,不管能不能睡得着。
在这片营地中,只有少数人拥有可以住帐篷的权利,没办法,物资紧缺。
此时,D露和古丽都被捆绑着,嘴巴中都塞着物体,这让她们无法出声。
晚饭自然是被动了手脚的,里面参杂了异能冷却药水,最少两天的时间他们无法使用任何异能了。
这种对变异者如此有效的药物在剑灵之星上并没有,可是如今在地球上却泛滥成灾。
穆谷达手中拿着一个大酒壶,正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话。
“哈哈,咱们东方族人最喜欢喝酒,因此在逃难的时候几乎没带出什么东西,这酒却是有许多的。两位剑圣大人,要不要喝点啊?”
说话间,穆谷达走到了两个女人身边,得到的自然是两双眼睛的怒目而视。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不想喝,那我只能自己享受了!早就听说绿野人族和天兽族的关系好,如同是一个种族,如今看来还真是啊!我就不明白了,一个人族,一个兽族,怎么就有了不解之缘呢?D露大人,你和说说,你们种族的人难道就喜欢做人家的坐骑,被人骑在身下?这是不是代表了你们拥有着某种特殊的倾向?啊,看看你这挺翘的胸脯,真是好美啊!够开放,我们东方人族的女人平日里也是要穿衣服的,而你们变身后就赤裸着来回走动,不怕下面飞进去小虫子吗?哈哈!原本我是要对古丽大人下手,如今能够一箭双雕,真是好事啊!”
穆谷达慢慢的伸出手,即将碰触到D露的胸。
就在这时,古丽终于用舌头把塞在口中的物件推出。
“穆谷达!你怎么能对我们做这种事?我要见你们的达哈布王,我要控诉你!”
穆谷达快速拾起一团布,重新塞入了古丽口中。
“哈哈,天真的女人,控诉我?过了今晚,你们将变为尸体,没有人知道你们的死因,你觉得达哈布王会为了两个异族女人在如此局面下大动干戈的彻查凶手吗?别做梦了!”
脸上挂着狞笑,穆谷达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剪刀。
“既然你的姐妹如今都光着身体等待被我予取予求了,我尊敬的大剑圣古丽大人,你还穿的如此整齐,是否有些不礼貌啊?”
说话间,穆谷达移动剪刀,在古丽的腿上来回移动,十几下之后就把她穿的那条裤子剪成碎片了。
古丽的腿也被捆绑着,因此她根本无法做出太大的反抗动作,只能无目的来回用力。
不一会的功夫,古丽已经汗流浃背,可依然只能看到自己那一双光洁的大腿,慢慢的暴露出来。
这是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体验。
在绿野族,古丽也算是一位天之骄女,所有人都尊敬她,她受到爱戴,受到娇宠,因此不懂得人心险恶。
绿野族里活了几千年的贵族女人并没有多复杂,因为她的人生千篇一律,只是在那枯燥的神殿里守候着天命之人的出现就需要好多年。
因此,绿野贵族女人甚至要比一般只是活了几十年的女人还要幼稚没见过世面,因为他们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脱离群体的生活阶段,这让她们的思维并不成熟。
所以,古丽怕了,在遇到这种将要被非礼的事件够,她爬的要命!
D露努力转动着自己的身体。
作为好姐妹,她了解古丽胜过了解自己。
天兽族人与绿野族人世代交好,每一个绿野族人都会有一位陪伴一生的天兽族人。
D露很明白贞洁对于绿野贵族女人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因此,她挺身而出了,转动身体来面对穆谷达,双眼与之对视。
穆谷达看着D露的眼睛,皱眉叙旧之后双眼放光。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碰古丽大人,而是对你下手?”
D露用力点头,毫不畏惧的挺起了自己赤裸的胸膛。
......
远处,秦安坐在地上,背靠着一颗倒塌的大树,人们正在重新休憩房屋,这一次材料丰富,大家觉得可能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因此修建房屋的时候特意请来了比较专业的工人师傅,让他们好好的设计,尽量让大家住的舒服一些。
秦安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身边,而是开启了超级实力,看着古丽营帐内正在发生的事情。
哎,这个D露显然不是一位处.女,作为兽族一类的智慧生物,她每一年都必须有那么一段时间进入发情期,然后找一个强壮的伴侣临时结合,延续后代。
在怀孕之后,天兽族女人并不会让孩子的父亲留在身边,也不会维持婚姻关系。
她们将独自生下孩子,然后等孩子满月之后就交给孩子的父亲,让他们去养大。
下一年,当发情期再次来临的时候,她们会寻找新的对象去排遣自己身体血液里的冲动。
这只是一个物种在自然选择之后的生活方式。
在地球人眼中,可能兽族女人都是放.荡堕落的,因为她们可以随时随地奉献出自己的肉体。
而在此刻秦安的眼中,名叫D露的女人很高尚纯洁,如同是那在淤泥里盛开的雪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