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是不是别的地方还来了新人?来了多少?要是我们这里爆发枪声,会不会引起连锁反应?
这么多年的经历和意外,让我养成了谨慎多虑的习惯,甚至有时候都有点瞻前顾后。
“你想什么?”笑笑直接抽出道,道:“上啦!”
说着她就冲了出去,我想拦都来不及。黑瘦男子也是紧随其后,他拿着笑笑的短刀,也是杀气腾腾。
倒是我这个拿着手枪和榴弹炮家伙显得有点逊色了,竟然在最后面。等我冲进去的时候,二人已经开始战斗了。
笑笑不必说,一拔刀就秒变疯子;黑瘦男也不例外,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们两个貌似很强势,但站在后面的我,一目了然就看清楚了强弱。人家四个枪可都在手上,他们俩个拿刀的径直冲过去,跟移动的枪靶子没什么区别。
砰砰!
我连开两枪,打碎了指挥室的灯泡,瞬间整个指挥室黑了下来,只有显示屏的幽蓝光芒。
对面的四个人,全都在屏幕前面,也就是说那些幽蓝的光芒几乎就是他们的索符!
砰!
当即我又开了一枪,直接打死一个,然后抬手又去打另外一个人。四人位置都极其分散,我必须多次调转方向,才能够找到合理的位置。
不过剩下的三个可不是灯泡,不会坐等子弹敲脑门,相反,人家还会们猛烈还击。
砰!砰!砰!
对面连续射出三枪,打完就隐没在黑暗中。
这三枚子弹明显是冲我来的,我只觉头顶和耳朵旁,全都是风声,明显是子弹飞过的踪迹。
不过索性阎王不准备收我,生生让子弹偏了几公分。
当即趴在地上,打开手电,猛然照了过去,光束就像一道利剑,瞬间剜开黑暗,照在一个脸上。
那人一下被吓傻,我也是一愣,没想到竟然这么幸运,一击就中。我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马上关闭手电,接着一枪打了过去,并马上变化位置。
枪声过后,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估计是我刚才打中的那位。
一击成功后,我爬了很远,将手电也距离我很远,但在手臂可以打开的位置。
我准备猛然打开,再找到一个倒霉蛋,而后一枪击毙。
可我刚打开手电,还没一秒,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准确无比的打烂了手电筒。
打完还不算,接着又是噼里啪啦的枪击声,要不是我距离手电远,估计马上会被打成筛子。
这一下没了光线,我的手枪是没了准星,比棒槌都不如。倒是笑笑和黑瘦男子的冷兵器发挥了作用。
刚才两人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不过只要他们两个不傻,就会在刚才密集的枪械闪光中,找到对方的位置。
其实不要说他们两个,就是我,都能估摸出对方的位置,并且开始向对方靠近。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是在有点太惊悚了,因为我在向前爬了一段距离后,突然摸到了一只手。
这只手很粗糙,有着很多老茧,尤其是食指,明显是长期扣动扳机留下的痕迹。
不用说这只手的主人,一定是我的敌人,估计这群警惕的老炮,刚才打完枪,就开始换地方了。换着换着,就跟我撞在了一起。
黑暗中,我们两个都静默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手,就像久别的老朋友似的。
其他人似乎也都静默了下了,没有任何声息,只能听见微微的呼吸声,我的呼吸,还有他的呼吸。
他不松开我的手,我也不松开他的手,两个都极其警惕的监视着,谁心里都清楚,只有稍有异动,就会同时扣动扳机,不死不休。
这么近的距离,谁也别扯淡说什么天才杀手,多年训练,全都没有,在子弹面前,尤其是这么近距离,我们俩就是婴儿。
咔!
突然一声枪械卡壳的声音。
我当即脸色大变,因为是我的枪卡壳了,我本来准备用左手突袭他,继而取得胜利。
谁曾想,竟然卡壳了?我日你先人啊!
在呆愣了一下后,我马上想得就是跑,可滚烫的枪口已经怼在了我的额头。
对面也不言不语,只是缓缓扣动了扳机。
咔!
同样是一声机械的响动。
卡壳了?
咔咔咔!
那人连续不断的扣动扳机,传来一系列的声响,看来不是卡壳,是他妈没子弹了。
他的枪口这么烫,刚才一定是疯狂宣泄子弹,连他妈没子弹都不知道。
没子弹了我还能惯着你吗?
我当即用手枪当棒槌,对着他手就是一顿乱砸,然后直奔脑袋,一副肉搏到死的决绝。
人家也不是傻子,没子弹也就跟我肉搏,也用手枪打榔头,一下接一下的砸我。
我很快发现自己肉搏貌似没有任何优势,人家的段位完全碾压我。说句通俗的话就是,我被一顿暴揍。
说句实话,这些年我风里雨里,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真还就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揍,就算小时候受欺负也没有过。
而且这家伙明显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就跟头蛮牛一样疯狂的怼我,我当时是真怒了,尤其是在一脚被踹飞后。
讲道理,人在极端情绪中,总是有着极端的疯狂或者清明。当时我也是瞬间清醒过来,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榴弹炮,虽然只有两发子弹,可是杀这小子也太够了。
那家伙在踹飞我后,已经冲了上来,我也没客气,抽出背后的榴弹枪,直接怼进了他嘴里。
粗大的铁管直接怼进嘴里,把牙都给砸掉几颗,也是让他瞬间懵逼。
我打开保险,不讲道理的扣动扳机。
这么粗大的枪械,要是再卡壳,我这辈子就不再用热兵器,以后也像笑笑一样,弄把刀玩。
轰!
榴弹炮还算靠谱,并没有卡壳,轰出了无比绚丽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