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准备堵在他的嘴上,道:“我要去杀隆多!”
他一愕,随即明白了,像隆多这种人仇家自然很多,他虽然是一个老师,但对这种事也有所耳闻,毕竟年龄大了。
“孩子是无辜的!”他提醒道,我这身装束,傻子都知道我要伪装他。
我点了点头,从来没想杀他的女儿。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有点好奇的问道,真的很想知道我作错了什么,要知道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并且极其谨慎,自问把痕迹都抹除很干净。
“那是我儿子的房间!”他脸色一黯,道。
我瞬间明白,原来我藏身的房间原来是他儿子的房间,一个本不会打开门的房间,一个满是灰尘的房间。
也许,老人的心中也蒙着灰。
这一刻,又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姥爷!
“张嘴!”我把毛巾塞进他的嘴里,关切道:“不影响呼吸吧?”
他摇头,意思不影响。
我微微点头,深深一鞠躬,道:“不好意思,委屈您了!”
他一愣,估计没有见过这样彬彬有礼的杀手,随即,点了点头,嘴角好像还带着笑,不过,被毛巾堵着,笑没有成形。
其实,礼貌有的时候真的是可以救命的,我深有体会,如果没有对邓老的彬彬有礼以及照顾,我估计还没见到隆多就死了。
我背靠在门口,拿出匕首。
现在是白天,没有夜色的保护我的伪装连老邓头都骗不过,更不要说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所以只有杀死一途。
我静静等待着,就像一个训练多年的狙击手等待着猎物一样。
时间一点点流逝。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这些人一定会来敲门或者劝说,当得不到回应时,他们一定会强行闯进来。
那时候,就可以全部杀死,再考虑潜入。
可让我没想到的,这些人在敲门无果,劝说没有回应后,竟然来了一群,十几个人之多,而且都是身影极其壮大的大汉,还带着武器,虽然不是长枪,但却从形状上来看,像棒子和撞门器。
我一把枪和一把匕首,或许能杀几个,但对付十几人,连备用弹夹算上,都不够。
“等一下!我在准备教案!你们吼什么?”邓老头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危险处境,吐出了毛巾。
我暗道这老头狡猾,原来是能吐出来,老子还关心他的呼吸问题。
不过,现在看来正是邓老头的一句,救了我的命。
本来高度紧张的我,深深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人,听到这话,马上散去,也不准备撞门了。
他向我点了点头,似乎有什么话对我说。
我走过去,蹲下身。
“我帮你!”他道。
我有些错愕,你帮我?
“我帮你混进隆多的宅子!”他用汉语道:“孩子是无辜的!”
他是要去保护孩子?
这理由有点扯!
我犹豫着,虽然对这个老头印象不错,但给他性命相托的信任,还没到那种程度。
况且,他的动机没办法打动我。
“孩子,拿出抽屉里的照片!”他用下巴指了指,我依言拉开了抽屉,拿出了照片。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倍受违禁药物折磨的人的照片。
照片是的主体是三个人。
一个中年妇人,两个年轻的男人女人。
从眉眼上看,两个年轻人的男女极其相像,好像是龙凤胎,而且,这俩人应该是老邓的儿女,跟他很像。
不过,后面的一些照片却让我触目惊心。
还是那些男女,可他们突然变的头发枯黄,皮肤溃烂,牙齿都一个个脱落,还笑的十分诡异,骨瘦如柴。
我只是在书本上见过这种介绍,这是长期服用甲基苯丙胺所带来的最典型的后遗症。
也就是冰!
“卖粉的都该死!”老邓咬牙切齿道,他虽然很用力,但我明显感到这位老人对现状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