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惊恐,话语里带着一丝慌乱。
短军官有些生气的喊他们安静,后面的人立马把枪举起来对准我们,人们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我当时明白过来了,他很明显是在一种一种语言的翻译,我这才放下心里,静静的等着他说中文。
结果等他说完第四种语言之后突然停了下来,回头冲那个贝雷帽报告了一声什么。
我一看瞬间急了,日你妈的,什么鬼,为什么不说汉话。
我赶紧举起手,大声的嚷了几声。
那个贝雷帽和短军官立马扭头看了我一眼,面带不悦。
短军官面带怒色的掏出枪冲我走了过来。
我顿时有些紧张,赶紧冲他:“Iaese?”
短军官听完一愣,扭头看了眼贝雷帽军官,贝雷帽冲我点点头,很不连贯道:“你们,当中,只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说着他一点头,道:“你的,明白?”
我一脸呆滞的看着他,接着扭头看向周围的人,只见他们此时都面带惊慌,有个别人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副凶狠的神情,缓缓的扫视着周围的人。
贝雷帽冲短军官伸了伸手。
短军官立马喊了后面的几个士兵,他们赶紧冲上来,把我们往后推了推,接着一按外面的按钮,门上面巨大的铁门顿时缓缓的落了下来。
屋子里面光线越来越暗,我们里面的人顿时都惊慌了起来。
等到铁门全部落下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是漆黑一片。
但是很快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瞬间亮了起来,众人又是一阵慌乱,互相看了眼周围的人,一脸的惊恐,拿着手里的刀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灯灭的时候我就悄悄地跑到了墙角的位置,这样一会要是打起来,我就不必腹背受敌。
我靠在墙上,粗略的看了一眼,现屋子里面起码有二十多个人。
起初大家都互相打量着,还有人似乎在劝说着什么。
但是此时我现刚才那五个洋人已经凑到了一块,占据了另一个墙角,四人凶狠的看着周围的人,接着最前头那个人身子猛地一动,一把勾住前面一人的脖子,手里的刀子狠狠的插到了那人的脖子里,顿时鲜血四溅,那个人睁大了眼睛,身子抽搐几声,没来得及出声音就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一幕还是被大多数人看到了。
这就好似炸药堆里的一个火星,瞬间引燃了全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好多人惊慌的叫了起来,还有好多人拿着刀子一阵乱捅,其他的人立马也回捅,场面顿时陷入了十分混乱的状态。
我当时手里也没有匕,只能紧紧的缩在墙角里,小心翼翼的防止被波及到。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感觉十分的残忍,入目都是无边的血红色,一个个的人也都近乎成为了血人。
因为他们给的匕是短匕,所以扎中腋下和小腹,都不会立马致人死亡,除非一刀扎中心脏或脖颈,要不然只能慢慢的失血过多死去。
这也是这个组织最残忍的地方,还不如一人一把长刀,哪怕死的时候也能够死的痛快点。
我当时死死的用脚蹬着地,恨不得身子能够陷入到墙里去。
我一边躲着,一边用手推着前面的人。
饶是如此,我的双手此时也已经沾满了鲜血。
当我再次推开前面的那人之后,他接着我上推的力道,一下把手里的匕扎进了前面那人的胸口。
只不过等他拔出来之后,他立马扭头看向我。
此时他满脸鲜血,只能看到两个白恍恍的眼珠子。
我吓了一跳,不停的摆着手,示意他不要冲我来。
他没说话,猛地扬起手里的刀子,大吼一声,面目狰狞的冲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