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皱眉想了想,说:“韩兄,那你有没有想过,兴许不是刀法的问题,而是你刀的问题呢?”
“刀?”
他转过身,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当时观察的很仔细,你回挑的时候因为刀长,所以回的慢,而他刀短,所以相比较你,要灵活的许多,故而被他占了半式的便宜,落了下风,要是你改进一下你的绣春刀,兴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韩逸听完我这话皱眉想了想,接着叹了口气,说:“或许吧,但是现在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我已经给师傅丢尽了颜面,以后也就没脸拿刀了。”
我不禁有些感慨,这你妈的,韩逸还是个玻璃心啊,估计也是因为名声太盛,从未败过,所以这次输了心里就接受不了了。
我冷着脸说:“韩兄,你要是真这么走了,以后再也不拿刀了,那才是真正的给你师傅丢脸,住持大师说的对,你的刀确实拿得起放不下,在你看来,你拿刀,就是为了赢,却从未想过如何在比试中让自己的刀法取长补短,所以经历这一战之后你甚至连拿刀的勇气都没有了,说实话,你这样让我很看不起你,你要走,那你便走好了,我王雨没有这种不硬气的兄弟。”
说完我背着手,看着他,他低着头,拧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
半晌,他转身,往前走去。
我心里一阵叹息,对他非常的失望。
但是他走了大概十步之后突然停住了,回过头来,看向我道:“你说刀短点能行的通?短多少合适?”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我跟韩逸回去之后做了个简单的包扎,然后就给赵子储打电话,把今天输了的事儿跟赵子储说了,然后俩人就开始讨论三七分的刀法,问怎么才能胜他。
我见他这样,也打心眼里高兴。
其实人最怕的不是输给别人,而是输给自己。
过了大概三天,文相如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要离开这里回苏南了,让我送送他。
我便带着大白腿去了,他跟大白腿笑着说,瑶瑶,你要想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
大白腿冲他笑道,“相如哥,你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帮我把话带到,他以后也不用来,我不会见他的,你要是自己来的话,我好好招待你,你永远都是我的相如哥。”
文相如冲她笑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冲我说,王兄,借一步说话。
我俩走到一旁,文相如背手道:“王兄,你现在要是退出的话,还来得及。”
我冲他笑笑,说:“文兄,我也奉劝你一句,你现在要是退出的话,还来得及。”
文相如的眉头拧了拧,脸上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说:“好,王兄,路是你自己选的,希望你别后悔。”
说着他转身要走,我赶紧喊住了他,冲他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他明显是想故意挑起我跟你之间的争斗,你这样不是也被他利用了吗?”
文相如淡然一笑,道:“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我不理解的是,他就算要挑起我跟别人的争斗,起码也应该帮我找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啊,不知道他找你这样的,用意何在?”
他语气里掩饰不住的讥讽,我也不恼。
他接着道:“不过无所谓,不管他是什么目的都不重要,等我解决掉你之后,我会把他查出来,把他也解决掉。”
说完他儒雅一笑,转身带着三七分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嘴角也浮起一丝笑意。
过了大概没几天的时间,老家军师那边传来了消息,我托人打听李叔叔消息的事儿有了眉目,李叔叔的地址已经打听了出来。
我顿时兴奋的不行,找到了李叔叔,我爸的身份、他的死因,也就都可以得知了。
我赶紧订了票,第二天便出发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