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这时才在心里回味山灵的话:本能,两种都是与生俱来的,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越是解释不了。越有可能是真实的。
骆离不禁又想到每月十五月圆之夜重复的怪梦,不受辐射影响的法术,对自然之力灵气的契合度。每样都在昭告他的不凡来历。还有,下离村人都能证明,他确是坐着木盆飘过来的。染血的骆字,张启山的看他像盯宝物一样的眼神......
想得太多脑子就乱了,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翌日,骆离上龙山寺把百忙之中的永圆请了出来,就喻凡逃走后的事,统统告了他。
永圆只愣了不足一秒,便道:“这只是小道长你的推论,贫僧觉得,那喻太太不会这么早就打上门,还有时间做补救;明天就是半决赛,四日后就是决赛之日了。现在什么也没有武会要紧,待应付完眼下的事,贫僧再与你商量。”
骆离皮笑肉不笑的点头:“既然住持胸有成足,那是我多虑了,不该来打扰您。”
“无妨,接下来的塞事会越来越精彩,我给你们留的位置可都没坐满。下面几场,务必赏光啊!哈哈哈......”
怎么?你还要看着我别跑了。骆离眼睛半眯,真想骂他一句小人之心,这和尚的心眼确实够用。
“住持真是大秦好和尚呀,俨然以主家自居,骆离也不能拖您后腿,今日就免了,明天起一定场场必到。”
永圆一张脸笑得灿烂无比,回了骆离一礼,匆匆走了。
转过弯,脸就垮了下来,对旁边弟子说道:“叫戒色执事与我去竹林小院。”
“是,师祖。”
永圆刚进院,戒色就到了。
迎面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戒色不停地擦试他师傅口中绽出来的唾沫,好脾气的等他骂完。
“你说!这事可怎么办?我是把人交给你的,你竟让戒鹘那逆徒看管。”骂到最后,永圆来了这样一句。
戒色内心很无奈:昨天您不是都知道了吗!只不过是听小道长说了喻太太的事,这才又发脾气。
“徒儿呀,为师这都是图什么呀?现在我们左右为难。一边是我寺的名声,一边是山灵。”
唉!永圆重重地叹了口气。
戒色知道师傅已经有了决断,只不过要自己出头罢了,心情不畅,不太情愿,所以半天没开口;又望见师傅两鬓的白发,终是收起心思,出声道:
“师傅,这是因戒色大意促成的错,让师傅您为难了。您要如何做,戒色绝对尊从。”
“唉!为了寺里的众僧,为师只得狠心如此了。在武林大会结束之前,你想办法把山灵带过来吧。然后劝那三个道士离开,钱财方面,以最大限度的支持。待风头过了,再让他们回来。”
戒色抬头,看向师傅,见永圆眉毛弯了弯,瞬时明白了。
师傅这是要让旅馆里的三位把罪名顶了,因为他们身份本就扑朔迷离,特别有一位还是钟方真人的徒弟。就凭他的本事,肯定不会有事。然后换个面貌再回来,除了他们师徒,再无别人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