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的一天。”
小本子见爷爷一脸凝重,知道事情很重要,爷爷说得很快,但她集中精力听得很仔细,在心里默念。
“这张蓝色的符属水名为归原皆空符,意为冲洗掉道士的法术。倘若第一张符没有扔出就被发现了,他要向你施法,这时你就只能用它,他聚起法力束魇符没有效果。”
拿出最后一张黄色的符:“这是土属性的遁逸符,不用我解释它的用途了吧?”
小本子重声回道:“嗯!爷爷我现在就上山去,你是担心那个路凤跑掉?这就是对付他的,对吗?我全明白了,看见他下山我就扔白色的符,如果没搞定,我就扔蓝色的符。最后都不行,我就用黄色的逃跑。”
闻一清摸着小本子的头,欣慰的点头:“对,我们阿本就是聪明,爷爷不能要求你做太多,其他的你都不要管,只用盯住路凤就行了。不可强来,自保为上,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
“知道了。”小本子说完就进厨房拿饼。
“阿本,你把我闻氏的秘咒念一遍。”
小本子边收拾包袱边回道:“得过且过,莫要寻我过,然后加上我的名字。这么简单的咒语,我怎么可能忘记。”
随即已窜出门外,蹦蹦跳跳又回来说道:“爷爷,记得吃饭。”不待回答又蹦跳着远去。
棠秘子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往安城。
安城,人民医院。
棠秘子和骆离来到秦广汉的病床前,右边坐着秦广汉的太太周氏和她的父亲。
骆离二人毛遂自荐上门来为秦家治病,周氏没有听说过棠秘子的大名,可她父亲周老爷子知道,眼看女婿被被判了“死刑”,对他二人的上门感激不进。周氏两三个月消瘦了十几斤,眼眶深陷,哀叹一声:死马当活马医吧。
棠秘子知她姓周,就作无意的提了提周永正,得知这周氏还是周永正的远房堂姐,只是好几年没有走动了。
“秦太太,秦老板这病乃是人为,不瞒你们,我二人这是被你们的仇家请来的。”
“嗯?”周老爷子和秦太太惊诧莫名。
“我也不卖关子,他们请我们来不是为了帮你们治病,而是来对付那个施法的下作术士。事情的真伪你见到他们就清楚了。我一向不做有伤阴德的事情,所以我把他们制住了。待治好了秦老板父子,我就把人交给你们,到时一切就明了。”
“还有谁能害我们?是不是周永正那天杀的?”秦太太失声道:“除了他没别人,我就是奇怪家里怎么会飞来横祸,老秦的身体一向很好,秦浩还是散打冠军......”话没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这段时间她疲于奔波,强打起精神,现在得知原由,浑身像散了架已是支撑不住。
“好得很呀,他那老不死的父亲生的好儿子,为了点黄白之物昧了良心,该死的周永正我绝饶不了他!”周老爷子气红了脸。对棠秘子说道:“棠道长,感谢你行侠仗义,我代秦家谢谢你,令师莫问道长德高望众,他的徒弟我绝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