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言,又一次拿着挂号单,拿着那本病例来到妇产科,又一次跟医生说不要孩子。
这一次却没有成功的上手术台,陆敬泽在她出诊室的时候就在门口等着了,看见她惊讶的目光,他温和的笑了:“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陆敬泽,你……你怎么知道?”
陆敬泽缓步走上前,抬手覆上她苍白的脸颊,手一路向下,直到狠狠捏住她的下颚,叶言惊恐的后退,陆敬泽便跟着向前,她只能被.逼得靠在墙上,陆敬泽眼底浮上一丝冷意,嘴角却始终挂着微笑,声音却骇人的魅惑:“叶言,还想着打掉他是吗?还想和我作对是吗?”
“你……放开……”叶言被捏的脸蛋通红,一旁被徐助理牵制住的彭晓晓气愤的叫陆敬泽拿开,可陆敬泽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伸出另一只手,覆上叶言的肚子,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嗓音沉郁说:“叶言,今天我明确的告诉你,别再妄想打掉他,告诉你,永远不、可、能。”
许是被陆敬泽的意外出现赶到震.惊,也因为他的举动让她害怕,叶言在他说出不可能三个字后,眼角留下一滴泪水,带着绝望,带着悔恨,带着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要是我?”叶言哭喊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落,陆敬泽嗤笑一声:“叶言,跟你没关系,谁叫你怀了我的孩子呢。”
因为是陆敬泽的孩子,所以不管是谁生,在他看来都无所谓吗?叶言黯然垂下眼帘,紧闭着嘴唇,眼泪肆无忌惮的落下,落在陆敬泽的手上,但他只蹙眉,便把手拿开,强.硬的抱起叶言。
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送回半山别墅,也不知道彭晓晓去了哪里,没有小团子在身边玩耍,整整两天,她自己一个人在半山别墅里,她能听到的声音只有佣人们小声的窃窃私.语,和自己的心跳。
这种感觉莫名的让人心慌,好像自己被.关在一个孤岛上,随时等待着宣判,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陆敬泽那么执着于一个孩子,陆家家大业大.陆敬泽何苦用一个孩子捆绑她呢,他是高高在上的总裁,想给他生孩子的人恐怕要排成队了,为何偏偏是她。
她想不明白,陆敬泽高深莫测,怎么会跟她说呢,他只会用狠话来刺.激她,告诉她,陆敬泽对她没有感情,让叶言陷入矛盾和迷茫之中,就像现在,他消失了两天,也许是气极了吧。
第三天傍晚,叶言拒绝吃饭,泄气般的把所有饭菜倒掉,陆敬泽进门时,佣人们正在劝阻她,她却面无表情的转身要上楼。
“叶言,你还在给我找麻烦?”不容置疑的语气,透着一丝冷意,叶言听了,身.体怔了怔,她甚至不敢回头,怕对上那双慑人的眼睛,那般黑。
“我没有。”倔强的不承认,叶言握紧了拳头给自己力量。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叶言有种想马上逃离的冲动,身.体刚刚前倾,后面的人已经其身上前,板正她的身.体,陆敬泽双手扶住她的腰身,用极其好听的声音蛊惑她说:“过来让医生帮你检.查下.身.体。”
“我不……”叶言挣扎着,一字一顿的说。
但陆敬泽仿佛没有听到,眉间透着丝凉意,轻声在她耳边说:“你多久没回家了?想见你爸妈吗?我不介意让他们来半山小住一段时间,都是医生照顾你也方便,你说呢?”
毫不意外的感受到怀中人僵住了,顿了顿叶言转过身来说:“我检.查,我检.查还不行吗?”
陆敬泽看着她眼光红红的,勾着唇笑了:“知道怕了?”
他强.硬的扶着她的肩膀对医生说:“不要让她肚子的孩子有事情。”
医生看了看叶言受伤的脚,才严肃的检.查起她的胎儿。
叶言自嘲的笑笑,任由医生检.查,脑海里想着陆敬泽的话,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
陆敬泽很生气,这是整个半山别墅都知道的事实,谁都知道是前些天来的叶小.姐惹怒了陆先生,检.查完毕又吃了饭,叶言被陆敬泽强拉着回到房间。
算起来两三天没回来,房间竟然乱的一塌糊涂,陆敬泽神色暗了暗,把叶言放到*.上坐好,蹲下来双手放在叶言的腿上,声音中带着他固有的霸道和阴冷:“叶言,你胆子够大,居然两次跑去医院,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不要做无用功了,不要折磨孩子了。”
他抬起手抚.摸叶言的脸颊,手指甲轻轻凹进她白.嫩的脸蛋,薄唇轻启,不带一丝感情:“如果再有一次,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恩?”
叶言没有反应的听着,但眼睛骗不了他,颤.抖的泪水骗不了他,陆敬泽起身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双.腿交叠,闲适的看着叶言,毋庸置疑的说:“我不容许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许是他语气生硬的她听着陌生,叶言动了动肩膀,沙哑着声音缓慢的说:“我累了,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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