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林玉童只是不想让展翼飞看到他偷偷试戴镯子的样子才没去找洗手液,总觉得有点抹不开脸,不然他完全可以用洗手液把镯子拿下来。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打他跟展翼飞在一起这些日子以来,这还是他头一次被做到有些受伤。他趴在床上,只觉得动一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就火辣辣地疼。
展翼飞是真看出他不用去上课了,做的时候可一点也没客气。
诚然,做完了之后就有点后悔了。
展翼飞正在往林玉童的伤处抹药,看着那地方又红又肿的,还有些闭合不上,他也心疼。但是一想到导致这一切的原因,他又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这模样都让我看过了,戴个镯子有什么不好意思让我看的?!”
“那你也不能那么没节制吧?我都说了疼。”
“你说疼的时候我不是做完就没再做了么?”都到结骨眼儿上了他哪里能说停就停?
“总之下次不能这么干了,其实当时我也挺爽的,但是爽完之后就疼了。”林玉童见展翼飞帮他把内裤提上了,小心地想要翻过身来,但翻了一半觉得不舒服,又趴了回去,他侧脸看着展翼飞,拍拍展翼飞的脸说:“你可以放十天假了。”
“十天?是不是有点儿太多?”
“那要不放一个月?”
展翼飞立马闭嘴,关了灯之后才说一句:“我是一辆可怜的播种机。”
林玉童觉着好像是有点儿可怜,于是第二天他就网购了一整箱润滑剂,整整十瓶!
快递员送货上门那天,林玉童已经可以随意下地,他签收完润滑剂之后打开一看,店家还送了一些情趣小礼品,其中包括一条纯黑色丁字裤,两只超薄的小雨衣,以及一副印有各种q版嘿咻姿势的扑克牌。
林玉童也是看到里头的发货单子才反应过来,他网购的这家店正在搞活动。
趁着展翼飞跟王伯都不在,林玉童偷偷洗了那条丁字裤烘干,然后润滑剂也找了地方藏起来。
这天展翼飞回来得比较晚,见林玉童已经躺在床上,略好奇了一会儿。大多数时候他回家,林玉童都是要么码字要么在给他做吃的东西,很少像今天这样,躺在床上等。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展翼飞坐到床边弯身吻了一下林玉童,语带关切。
“没有,你饿吗?饿的话我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我在外面吃过了。我先去洗个澡,你要是真想给我吃的……”展翼飞很色-情地隔着被子在林玉童屁股上摸了一把。
林玉童轻咳一声,装傻,但是身体的温度却瞬间有所变化,特别是被展翼飞摸过的地方,好像快要烧着了。
展翼飞心说今天怎么怪怪的?难道是他想太多了?
可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这种感觉更重了,今天的林玉童确实跟以往不太一样。他解了浴巾随手丢到一旁,赤条条地躺上床抱住林玉童,“你今天怎么了?”说完他猛地一愣,因为在被子下感受到了林玉童不同的地方!
光着屁股?!
不对,好像还有点什么……
展翼飞把手伸进被子摸了摸,之后掀开被子,差点当场流鼻血!
林玉童被看到主动穿了丁字裤,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但是他觉得两口子之间有点儿情趣也挺好,就没再矫情地为自己找什么借口,而是一把压住了展翼飞,“买润滑剂的时候卖家送的,好看么?”
展翼飞胸腔里鼓噪得,他简直怀疑自己下一刻会不会因为心跳过速而死掉!他一手搂住林玉童,一手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抓了一把,沙哑地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林玉童的呼吸忽的一乱,看着展翼飞的眸子里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渴望。而这眼神就像某种指令一样,瞬间激活了展翼飞内心深处最强烈的*,他用力一翻,将林玉童按在身-下,吻上林玉童的唇,仿佛发狂的雄狮子一样恨不得让对方身上全是属于自己的气息。
屋子里的温度顷刻间便有了微妙的变化,林玉童仰着脖子承受着展翼飞略有些粗暴的吻,脑子里已经想不到其它地方了。展翼飞吻过的地方就像燃起了一簇火苗,这火苗在原地越烧越旺,弄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热,热得人焦躁。
展翼飞的耐心也有些不够用了,要是以往他肯定会做好了事前准备,哪怕没有润滑剂也会很小心地不让林玉童受伤——之前那是惩罚——但是这一次他显然等不了了。他看着林玉童,再开口时言语中剩下的只有压抑到快要爆炸的欲念。
“把润滑剂拿出来,快点儿……”
“给,唔!”林玉童被重重地吸了一下脖子上的肉,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他本来还想着要把那副扑克牌拿出来给展翼飞抽着玩儿,抽到哪种姿势就用哪种,结果到这时候哪还记得住了?
每次一压到林玉童身上,展翼飞就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这一刻更是如此。他的理智大概是被林玉童迷离的眼神给吞了,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大概是因为春天,万物都在骚动,展翼飞跟林玉童这两口子也没能例外,在床上动了个昏天黑地才歇下来。
展翼飞像只餍足的大猫一样搂着林玉童,身心舒坦,笑说:“不是说放十天假么?这好像还没到十天啊。”
林玉童还在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哑声说了句:“少占了便宜还卖乖。”
展翼飞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一早林玉童没能爬起来,但是冰箱里总会有些应急吃的食材,更别说赶上过年,家里吃的本来就比平时多了很多,所以展翼飞倒也没饿着。吃完了饭,他换了身衣服准备去上班,临走前跟林玉童说:“今天没什么事就好好休息一天吧?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林玉童略费劲地睁眼,看着展翼飞伟岸的身资,略犹豫了一下说:“事……倒是也没。但是这都过年了,我们不用去给妈扫扫墓什么的么……”
这个问题他想问好久了,但是又有些顾虑,主要是不想刚过了年就惹展翼飞不高兴,毕竟展翼飞很少提到母亲。
“清明去就行,至于过年的时候……会有人去看她的。”展翼飞说完不等林玉童接话就拿着包出去了,虽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但很显然也不想多说此事。
林玉童不禁想,有人去看,那也不影响他们去看吧?
“王伯,翼飞母亲的忌日是在哪天?”林玉童趁着吃饭的时候问旁边正在整理旧物的王伯。
“是在七月十七。”
“那每年翼飞就清明去给她扫墓吗?”
“不一定。少爷有时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次,有时只清明跟忌日去。”
“哦。”林玉童有些心不在焉,往嘴里舀着紫米粥,好半天才吃下一口。
“少夫人您看,这是少爷小的时候。”王伯翻出来一张照片。
这照片应该少说有二十几年了,因为照片里的展翼飞看起来也就五六岁,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小萝卜头。不过虽然还小,但依旧可以找出与现在相似之处来,比如那对眉毛,小时候跟现在差不多,都跟修过似的特别有型,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浓。
“王伯,还有吗?”
“这里不少呢,您慢慢看。”王伯直接给林玉童递过来一个老旧的影集,边角都有些磨损了。
林玉童接过来翻了一会儿,发现里面好多照片,而且不光是展翼飞一个人的,还有些是合照。奇怪的是大多数照片看起来都有些脏乱,并非年月久远而导致的那种褪色的感觉,而是实实在在的有些脏,就好像、就好像掉进泥坑里甚至是被人踩过一样,只不过有人又试图去擦了擦。
“王伯,这是谁?”林玉童指了指看起来与展翼飞有些相似,但并非展翼飞的男人。
“这个是二爷。”王伯说着,将照片拿出来用衣袖轻轻抹了抹。其实又哪里能抹得干净呢,只不过可能是些习惯性的动作罢了。
“那这个呢?”有个年轻女人,身形消瘦,长得不算有多漂亮,但还算清秀婉约。她抱着展翼飞,正在给展翼飞喂水果,
“这是夫人。”王伯叹气,“之前翼宁小姐把这些照片都扔了,我又给捡了回来。我怕少爷伤心,也没给少爷看过这些。”
“王伯,那这些照片可以借我一下么?现在可以做修复,我想找人把这些照片都修复一下,弄得新一点。”特别是展翼飞那张独照,他要好好弄一下然后收藏,实在是太萌了,那会儿展翼飞脸上还带点儿婴儿肥呢。
王伯一直都希望能把这些照片弄干净,闻言自然没什么异议,于是第二天林玉童就找了远在国外的妹妹帮忙,来做这些修复工作。妹妹学画画,同时在修图方面也是高手,这样一来虽然会耽误些那丫头的时间,但至少不用担心这些照片流到外面。
林玉童把每张照片都扫描了一份高清图发给妹妹,之后又窝到他的书房里开始码字。期间夜鸣虫发来消息,说他的《幽灵渡》游戏版权已经卖给了易游科技,并且对方公司的策划十分希望能跟他见上一面。
想到叶真那个祸精,林玉童还有点儿蛋疼,所以并没有一口答应,不料没过几天他就接到了来自叶真的电话。
“林子,你真的是散柴童子?”签的合同上有林玉童的名字,虽然是金帆文学网全权代理办的这件事,但是林玉童的名字在上面,而且还是原作者的名字。
“嗯,不好意思啊叶策,让你失望了。”
“怪不得你说捶胸顿足,你们两口子真是太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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