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冲昏了头脑。”
谢吟月目光锐利道:“哦,是谁的阴谋?证据呢?”
方初道:“这个我暂时无法告诉你。等查明自会告诉你们。”
谢吟月定定地看着他,道:“你在自欺欺人!真可悲,为了粉饰你所谓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你宁可蒙上眼睛自欺欺人。这个真相想必很快能查明。以你的才智,找个女人代替很容易。神不知鬼不觉地掩饰过去,郭织女依然冰清玉洁。”
最后那句话,充满浓浓的讥讽意味。
方初没有震怒,只深深地看着她。
他明白了:谢吟月今天不是为了韩希夷、不是因为痛苦嫉妒来的,而是冲清哑来的,她是来踩踏羞辱清哑,要将清哑踩入泥泞。
无论他如何解释,就算他拿出证据,她也会认为证据是伪造的,认为他在帮清哑掩饰、自欺欺人,更别说他现在还拿不出证据。
想必她等这个机会很久了吧。
他站起来,冷冷地对她道:“随你怎么认为。你怀疑自己的夫君、在韩家怎样闹我都管不着,若你敢把我妻子牵扯进去——谢吟月,我发誓,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大可试试瞧!”
谢吟月霍然站起身,犀利地盯着他。
他也不闪不避,同样盯入她眼底。
他们互相凝视,仿佛看入对方灵魂。
若有人在旁看到这个情形,还以为他们彼此情深呢。
方初先笑了,轻轻的,像对她述说,又像在自言自语:“别说这件事子虚乌有,便是真的发生了,我也爱她无怨无悔。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都视她如瑰宝,呵护她到地老天荒!”
他没有说假话,之前他曾痛苦过、挣扎过。
可是,他从未想过要放弃。
谢吟月也笑了,觉得眼前的男人荒谬之极。
他不敢承认自己心底的秘密,唯恐承认了,他和郭清哑就会成为世人眼中的笑话,更无法面对她谢吟月。
她为他的懦弱和坚持感到愤怒。
她嘲弄道:“你算准了我不敢闹开,是不是?即便为了孩子,我也会把这口气吞了。没关系,你愿意自欺欺人,你便自欺欺人吧。方一初,从前我真是高看你了。原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谁知不过是虚伪懦弱之流!”她语气轻蔑,睥睨不屑。
方初道:“你怎么看我与我何干?只要在清哑眼里,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就够了!”
谢吟月热血上头,暗暗攥紧了拳头。
他的目光了然,似乎看透她心底秘密,并且回应:你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清哑,不论她怎样都爱她到地老天荒!
谢吟月身子轻颤,感到和当年断手退亲一样的羞辱。
因点头道:“很好,你愿意为别人养孩子……”
方初抬手指着她鼻尖,横眉立目断喝道:“住口!我说过,你敢羞辱我妻子,我定不饶你!你确定要试试我的手段?”
谢吟月没有退缩,而是目光犀利地看着他。
似乎在衡量此事闹开会是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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