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他们丝毫不担心。
建成了,是谢家的产业;建不成,谢家也没有损失。
那地又不能长腿跑了,能有什么损失?
直到两处作坊产生收益,且越来越丰厚,他们才重视起来,各房都派了人参与进去经管。这么多年过去,大家已经当这是谢家的产业,都忘了当初建立时一分银子没出。
四老太爷颤巍巍地问:“天护,当初你问你大姐借了多少本钱?咱们还她。这作坊可是谢家一直经营的,有如今的气象,那都是谢家的功劳。月儿想平白的分一杯羹,恐怕不行。”
他以为,谢吟月记恨他们之前的行为,想要分一杯羹。
“哈哈哈……”
一阵清脆的笑声从门口传过来。
众人一齐转头,只见谢吟月系着半新不旧的青色斗篷,就那么随随便便地站在门口,嘴角尚有笑意,目光扫过屋里众人。
一个丫头恭敬地撩着帘子,不敢放下来。
众人心都沉入谷底。
谢吟月打量一圈屋里人,走了进来。
“见过几位太爷,叔伯们。”
她一一向众人见礼,仿佛远行归来,礼数周全。
众人一时间有种错觉,觉得她不会落井下石。
三老太爷还不好立即拉下脸服软,四老太爷鼓起勇气道:“月儿回来了。唉,四太爷是真老了!那天,诗儿劝我不要听谢明义的,还说月儿你对谢家居功至伟。可是……诗儿被关了好些天呢。”
谢吟诗那天的拦阻,成了他救命的稻草。
所以他敢承认错误,求谢吟月姐弟原谅。
三老太爷听了脸色可不好了,因为是他要关谢吟诗的。
谢吟月道:“四太爷莫要自责。树大分枝,人也是一样。”
四太爷神色一僵,知道不能转圜了。
他便皱眉问:“当年,天护向你借了多少银子?”
谢吟月摇头道:“天护并没有问我借银子。”
四太爷追问:“那作坊是如何建起来的?”
谢吟月道:“合作呀。谢家出房地,其他都是我一手包了。”
三老太爷叫道:“不可能!这些年,韩家都没插手!”
谢吟月不疾不徐道:“三太爷爷,这不关韩家的事,是我和天护合作的。织工和管事都是我找的,请韩家老织工教导了几个月;机器是我出的银子制造的;技术也是我一直提供的;销路是我命人开发的,这个借用了韩家的关系。三太爷怎么说我没插手呢?”
众人如被雷击,简直无法承受。
可是,谢吟月说的都是事实。
他们根本没操心一点,直到坊子出红利了,各房头才选派儿孙过去参与经管。说好听的是经管,说难听些是怕有什么好事被落下了。
然当此存亡关头,他们还是要据理力争。
或者说,是被谢吟月掐住了命脉,做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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