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婚姻不能离,就必须守护。
一切敢破坏她家庭的人,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方初敢犯错试试?哼,她一定把他制死死的!
她不知道,生了孩子后的她,心态完全变了。
严氏在外间听了好一会,见他母子再没出声,床上适哥儿也没了动静,才悄悄走进来,对清哑使了个眼色,叫她出去。
清哑便起身随婆婆出去了。
婆媳二人到清哑卧室外间窗前坐了,严氏对清哑嗔道:“瞧你娘俩说的!他一个孩子,胡说八道的,你理他做什么?”
清哑没想到婆婆听见了,有点不好意思。
严氏没再就此多说,挥手命细妹等人退下,把面容一正,眉宇间一片凌厉,道:“你说她这不是成心膈应人吗,好好的对孩子说那个话干什么?别说方家和韩家之间微妙,就凭你们俩今天上午还斗得如火如荼的,如何成亲家?适哥儿这孩子也是,居然听她蛊惑!”
清哑平静道:“这门亲不能结。”
她想的很简单,不能结就不结。
有什么可愁可气的呢?
气坏了自己别人可开心了。
可严氏不是她,她们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
严氏焦躁道:“我当然知道不能结!我是那没主见的人吗?你公公也不是糊涂的,一初的脾气你更清楚。可方家和韩家也不是一般人家,当着那些人,许了婚上来又翻悔,她不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还是世家的脸面问题!
清哑安静听着,偶尔劝婆婆两句。
谢吟月不嫌丢人?
这不可能!
被方初当众翻脸悔婚,以她要强的心性和要脸面的性子,现在还不知怎么难受呢。
算上当年她自己被退亲,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先后两次都栽在同一个人手上,那滋味能好受?
……
陈家那边已经查封结束了,陈家相关人等都被押入县衙大牢,夏流星也回到县衙,方初和韩希夷随去了。
周巡抚已离开霞照,如同丧家之犬。
夏流星任他回去,不怕他逃跑。
县衙内堂,夏流星和方初韩希夷商议案子后续处置。
方初请夏流星具本上奏时,提请朝廷查抄卫家。
他道:“卫昭与废太子勾结,朝廷必要下令缉拿他。可他多年没露面了,发海捕文书恐不管用,需从卫氏一族内部入手,省时省力。”
他建议:只要有卫氏族人出首告发卫昭的行踪,或产业,或者手下党羽随从,便可免除株连之罪,发还其查抄的家产。
如此一来,卫氏族人必定争相出首告发卫昭,他插翅难逃。
就算能逃得一时,以后也再不会有族人肯掩护支持他
卫昭将成为无根之萍,只要露面,就会被卫氏族人告发。
夏流星暗赞这招“釜底抽薪”之计妙,面上却不肯露出来。
他觉得方初此时运筹帷幄的样子不像商贾,倒像自己的上官。
他揶揄道:“方兄真好手段,将本官利用个彻底。”
方初犀利道:“夏大人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夏大人若不肯出这个头,不是还有黄知府么,误不了事。小民与韩兄虽是商贾,好歹也读了几本书在肚子里,大人别将我们当傻瓜。”
夏流星鼻子里冷哼一声,没言语。
因为,确如方初所说,这次他“得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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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哥儿睡梦中呓语:我不娶韩妹妹了,还不投月票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