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自然是两孩子输了。
但是,那老爷看两个女孩子的目光却隐露赞赏。
他招手,让他们两个到他身边去。
如棋脸都白了,靠过去,老爷拉着她手摩挲,她身子便僵硬了,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想抽出手来,又不敢。
适哥儿笑嘻嘻挤到如棋前边,好奇地打量那老爷。
他心里却骂:“老不羞!摸人家女孩子手。”
他虽年小,也知避讳,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拉着如棋姐姐的手揉啊揉,一看就不是好货,他自认是男儿,不怕,所以挡在了如棋前面。
老爷见他举止大方,不像如棋畏缩,便有几分喜欢了;又细看他容颜:一字眉黑长,凤眼明亮,更加喜爱,不自觉放了如棋,将他紧紧搂在胸前,盯着他问:“你不怕我?”
适哥儿就算是男孩子,也不喜被这样一个老男人搂着,又不是他亲爷爷,况且他现在是女孩子模样,搂这么亲热做什么?
适哥儿眼珠一转,一把揪住那老爷胡须猛扯——
那老爷疼得一龇牙,心下大怒,正要放脸呵斥,就听适哥儿笑道:“不怕!老爷看着好亲切,又威严,像个大人呢。老爷是大官吧?”
他还套上话了!
那老爷瞬间把怒火没了,笑了,又挥手命上前斥责的陈太太退后,道:“你倒有些眼力劲。嗯,不错,是个机灵的。不过,下次不可拽老爷的胡须,不然小心老爷打你屁股。”
适哥儿手指缝里夹着两根胡须,歪着头说下次不敢了。
那老爷见他畏惧,反觉没趣,又说“要扯,也要轻点。”
太过死板了不好玩,这孩子有趣!
陈太太吊起的一颗心放下来,松了口气。
……
少时,陈太太命适哥儿和如棋退下。
“你们不用做事了,好好歇几天。不许出去。”她对两孩子道。
适哥儿趁机要求和如棋住一块。
陈太太自然满口答应,要吩咐人去安置他。
适哥儿忙道:“我没什么东西,如棋姐姐帮我就好了。”
陈太太便罢了,
看着二人去了,她才回头,媚笑着,往老爷怀中一坐,道:“大人,这两孩子可还满意?这可是妾身妹妹调教了五六年的。”
那大人道:“唔,还不错。那个小的更好。”
陈太太笑道:“这也是大人的福分。原只想着把姐姐送给大人的,她妹妹是才来的。她妹妹没受过调教,反少了畏惧之心,露出天然本性,倒合了大人心意了。这不是大人的福分是什么?”
那大人伸手点她红唇,道:“就你会说话!”
陈太太笑道:“等织锦大会过了,再将她们送给大人。眼下先搁我这,省得引人瞩目。”
那大人道:“正该如此。别给我惹麻烦才好。”
又问:“怎么陈老货还不过来?”
陈太太道:“方瀚海来了,他绊住了。让妾身给大人赔罪。”
那大人道:“方瀚海来了?他知道了什么?”
陈太太道:“这倒没有,只是……”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床上,绣帐放下,满屋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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