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方无适失踪那几日,他心神大乱,顾不上,才没来。后来再遇见她,因为心里揣着这件烦恼,也没心情和她打趣说笑了。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想来看看她。
谁知今儿被巧儿看出不对来,闹了这么一通。
郭勤有些别扭,觉得妹妹扯那些“勾*搭”“提亲”什么的,纯碎是无理取闹。不过,他对明天杜姑娘会不会去田湖东,却是抱着极大的期盼和渴望。隐隐的,他也想到亲事,脸上忽然烧了起来。
巧儿看着勤哥哥生气的样子,又委屈又伤心。
从来他们兄妹对外都是一条心的,今儿怎么了?
现在郭家正是上下齐心、振兴门楣的时候,勤哥哥却为了这么个女孩分了心,可不叫人失望,偏他自己还不觉得错。
他也不想想,那女孩天天在这晃悠,用心能简单吗?
巧儿虽气,然她平日最有眼色的,哪怕讨厌那女孩子,却也知道郭勤有句话说的对,那就是人家坐那没招惹她,她不该诋毁人家,所以她才又说了提亲的话。
只要这人这事过了明路,她就不怕勤哥哥被那妖精哄了。
她有的是办法弄清楚对方的底细!
正在心中九转,忽然一股淡淡的气息靠近,很熟悉的男儿味道,是严暮阳,在她耳边柔声道:“还生气吗?为了不相干的人……”
一语未了,巧儿猛转头过来,和他脸对脸。
太近了,近的能看清她桃腮那抹淡淡的红晕,从细薄的皮肤下透出来,一丝丝的晕染开来,十分清晰;大大的杏眼格外明亮,嘴唇鲜嫩的像花瓣儿,他没来由地觉得嗓子有些干,吞咽了一下。
“巧儿……”少年无力挣扎。
巧儿嫣然一笑,十分感激他提醒。
她可不是糊涂了,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跟勤哥哥生气,弄生分了倒霉的是自己,是勤哥哥,那人又不少块肉!
她从荷包里掏了掏,掏出一颗冰梅塞进郭勤嘴里,嗔道:“哥哥还跟我生气呢?气饱了,回家也吃不下了。专门为你做那么多菜,你要不吃,我们怎么吃的下。大伯娘知道我气你,要骂我了。”
郭勤含着那冰梅,心软了,惭愧了。
妹妹就是这样,有时牙尖嘴利气得他半死,却不是倔牛脾气只顾掐尖要强,她总能适可而止,以柔克刚的功夫很厉害。
他笑道:“谁说我生气了?我跟谁生气,也不能跟妹妹生气。”
巧儿听了十分熨帖,这才是兄妹嘛!
郭勤又掐了一支大荷叶,手举着,罩在巧儿头上,说道:“银锁这么不当心,出来也不拿把伞。这太阳还没下去呢,晒黑了怎么办?”
妹妹十分爱美,尤其怕晒,因为她不禁晒,容易晒黑。
银锁惭愧道:“是我粗心了。”
巧儿更喜悦,道:“这是夕阳,没那么烈。”
看看头顶上的绿荫,觉得特别阴凉。
严暮阳看着重归于好的兄妹俩,深觉自己是为郭勤做嫁衣裳,忍不住问:“巧儿,你给郭勤吃的什么?”
怎么就不知道喂一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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