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苇家。”
“那领头之人,竟是苇家家主苇青柏!”
“天呐,居然是苇家家主亲临,传说他的修为,已经到了三衍婴变期,有他坐镇苇家,方圆数千里内,谁敢不给苇家面子。”
“难道苇青柏,也是来找那年轻人的麻烦?”
“……”
众人皆是流露出惊诧之容,这个破败的区域,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小巷之内,随着苇青柏八人的落地,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燕澜冷冷地望着来者,为首一人,乃是一名八字须老者,在其身后,则是站着苇行天、苇行远、苇笑等人,他们脸上,均是浮现一抹得意。
苇家家主亲自出手,怎能不让他们得意万分?
在苇行天身后,竟然还有四名老者,他们目光阴翳,脸色铁青,想必乃是苇家的客卿长老。
燕澜后面,李衣站立在李裳和妇人身前,错愕的眼神中,凝起坚毅的光彩,两只柔嫩的拳头紧握,好似要将那对母女,死死护在身后。
李裳惊愕地望着八名劲袍大汉瞬间轰飞,继而死亡,又见苇家众人围来,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
“娘,我怕!”
李裳紧紧抱着妇人,眸中盈着泪水。
妇人蹲下,抱着李裳的头,埋在怀中,竭力压住心中的惊惧,安慰道:“裳儿,别怕,有娘亲保护你,还有这个大哥哥。他也会保护我们的。”
燕澜转身,温和一笑。道:“衣儿、裳儿,别怕。大哥哥说了,没人能够伤害你们。李衣,照顾好你妹妹和娘亲。”
李衣点头,像个小男子汉一般,退到妇人身前,目光望着屋外,瞳孔之中虽有恐惧,但却没有退意。
燕澜欣然一笑,转头望着苇青柏。缓缓踏前三步,悠然道:“手下败将,竟来自取其辱。莫不是以为,我不敢取你们性命?”
燕澜双目锐利,苇行天三人见状,心神猛颤,当即禁不住后退数步。
苇青柏眉头一掀,右手抬起,释放出一股气息。将苇行天三人笼罩,方才压制住他们三人的失神落魄。
苇青柏眯眼瞪着燕澜,只见燕澜的修为,仅有二衍婴变中期。不由冷冷一笑,道:“年轻人,你来自何门何派。不妨报上家门。免得老夫出手,误伤了故友门生。有损和气。”
苇青柏这么问,自然是想探出燕澜背景。
燕澜早已将修为境界。压缩至二衍婴变中期,他可不想还没动手,就吓得这些人丧胆而逃。
苇家惹他不爽,他自然想给苇家一个教训。
“我无门无派,你想杀我,就动手吧!”
燕澜冷声道,神色冰冷。他之所以对裘氏钱庄众人,痛下杀手,是因为裘氏钱庄对李家不问缘由,就要灭人满门,残暴至极。
但苇家众人,虽然凶蛮霸道,欺凌李裳,但一直未干出杀人之事,故燕澜才一直未使出杀招。
燕澜杀人,必须问心无愧;被杀之人,必是死有余辜!
然而此刻,苇家众人,却是做出了他们这一生中,最大的误判。他们以为,燕澜不敢杀人,是因为忌惮苇家。
苇青柏哼道:“杀你,又有何难。四位长老,劳烦你们出手,杀了此子。苇笑,李家三人,男孩杀掉,两个女的,爷爷赏你做妾。你玩够之后,送到青楼,继续为我苇家赚钱。记住,李家之女皆是卑贱,玩玩即可,不可留下我苇家血脉。”
苇笑一喜,连忙点头道:“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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