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燕澜又联系了一下花醉蝶,问询这半年来,经武州可有发生什么异状。
花醉蝶回复一切安宁,并无异样。
太平无事,倒让燕澜心中稍有不安起来。
燕澜一拍脑袋,摇头道:“或许是我多想了。一直一来,我所在的地方,不是风就是雨,难得这么平安宁静,倒让我有些不适应。不过我还是喜欢平静的日子,可惜,我还不能过这种平静的生活,我的肩上,还压着太多的事。”
燕澜回到留仙镇,踏上留仙峰。
取出无名画轴,燕澜摩挲了许久,始终不敢打开。
无名画轴一旦开启,必是万兽嘶吼,剑意肆虐,不到战斗之时,不可轻易开启。
更何况,燕澜到现在还没摸透此画轴的隐秘,就算开启,也无多用处。
燕澜一叹:“烟云画至今也没有联系我,此人也是苦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连如此珍贵的画轴都可相送,我既然答应他,帮他取回他母亲的一魂一魄,自会履行约定。”
燕澜自己搜集,以及这段时日让人帮忙调查所获的血毒门的讯息,一一在脑海过了一遍。
“血毒门位于青龙州与骁铭州交界的万毒山脉,据烟云画所言,血毒门与青龙州主和骁铭州主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故炀炉州主不敢擅自妄动,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血毒门肆意妄为。”
“血毒门宗门隐秘,无人知晓其具体方位,我托人调查许久,都未能获知其老巢地。这也正常,大凡不干好事的宗派,都喜欢躲躲藏藏,除非其强大到无视任何势力的威胁。”
“血毒门极为阴毒,专门搜寻那种天赋极为优异的婴孩,以秘术侵蚀改造,使其变成一个唯命是从,且实力极端恐怖的杀戮魔鬼。”
“烟云画曾言,妖海魔僧能有这般实力,与血毒门必有关联,因为妖海魔僧的诡异气质,符合血毒门的风格。只是此事没有十足的证据,我托人暗中调查,也未找到蛛丝马迹。”
“但自妖智灵童的记忆中,我并未搜寻到任何关于血毒门的讯息,要么妖智灵童与血毒门无关,要么他就是被抹去了与血毒门相关的所有记忆。”
“看来青龙州主和骁铭州主在明面上,与血毒门的界限划得十分清晰,免得落人口实,授人以柄。毕竟一州之主与这等邪恶宗门勾结,狮国皇室必定不容。”
“烟云画母亲的一魂一魄尚在血毒门,至今未曾消散,我必不能大张旗鼓地讨要或者强夺,只能暗中密谋。而且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要成功,否则血毒门毁去一魂一魄,我便辜负了烟云画。”
“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可以轻举妄动。此事还是先和烟云画一下,免得他担心忧虑。”
言罢,燕澜取出一枚玉简,印入灵识,然后让人送到落云城传讯塔。
炀炉州距离经武州足有三四千万里,燕澜如今的实力和通灵玉简的品阶,尚不能传讯如此漫长的距离。
但是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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