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挂。
玄奘此时被鬼王那帷帐给包裹住,动弹不得,裹在他身上的那块布又与鬼王的身体相连,鬼王身体一晃动,玄奘就慢慢朝着她滚过来。
玄奘心头一凛,暗道:“这女儿国内雌性动物多,阳性动物少,这鬼王连同手下的那些无面女鬼可都是雌性动物,她们对自己这阳性动物那是如饥似渴已经到达了饥不择食的地步。难道,她们要轮番上阵,把自己给那个啥了?”
玄奘被鬼王拉到身前,玄奘被裹得似一个粽子,玄奘叹了一口气,道:“鬼王大人,强扭的瓜不甜,贫僧心下早有所属,你切切不可为难贫僧。”
要不是这鬼王长得各种抽象,令人不忍直视,若是一头美艳无双的美少女,这玄奘差不多就要就地霸王上弓了。
**一刻值千金?这也得看看对象,分分场景来,若对方是黄花大闺女外加极品美少女,**之刻,自然是千金万金。可是若对方是一头能够秒杀男人荷尔蒙的极品丑妇,还丑得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可循,那么**一刻就是狗屎与牛屎。
鬼王目光一凝,脸色乍变,道:“你这和尚,方才不还说我万般美艳,千般美貌么?怎么,我这么美貌的鬼王要了你,你不应该感到高兴么?”
玄奘的脸扭成一团苦瓜,哪里是高兴,简直就是受罪,玄奘哎哟一声,道:“鬼王大人你误会了,贫僧这般模样,鬼王瞧得上那是贫僧万世都难以修得的福分。只是鬼王大人,贫僧有难言之隐。”
“有何难言之隐,说与我听听?”鬼王道。
玄奘信口雌黄的时候到了,但见他未语泪先流,哭哭啼啼一塌糊涂。
鬼王又问道:“你这和尚,还没说话,你哭什么?”
玄奘把脸别向鬼王,这鬼王身高八尺八寸,高出玄奘两个头至少,玄奘只能仰视,并且目光交汇之处只能看到那黑黪黪的鼻毛,这男人长鼻毛那是爷们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结果,是如假包换男人的象征,这女人长鼻毛就似女人生胡须一般,那就有一点不通情理了。
玄奘道:“鬼王,你让我想起了死去的妻子?呜呼哀哉,如花呀,你为什么要死呢?你为什么要长得跟鬼王一个模样呢?这不是叫我睹物思人么?当初,我说过,我的身体只属于你,我是你的,现在**难以自控,呜呼哀哉,贫僧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糟蹋你对我的一番深情厚谊。”
鬼王诧异,问道:“和尚,你乱七八糟叫嚷着什么?如花是谁?哪个又与我长得相似?你快快说来,休要讲谎话!”
玄奘道:“如花是我心爱之人,得了气管炎而死,死去那年,天将大雪,我在他坟前誓,这辈子只她不娶,我这肉身只属于她一个人,无奈,今日见了鬼王你,我**难以自拔,鬼王你与我心爱之人——如花,简直是一模一样,都是窈窕美好,婀娜多姿,秀色可餐。呜呼哀哉,这是要我背弃誓言么?”
玄奘虽然说得七荤八素,但是鬼王倒是也听得清楚。
鬼王暗道:“这和尚还是一个情痴汉子?这世界真情无价,也难得了,瞧他哭得这般伤心也不似假的。”
玄奘最擅长的便是说谎说得滴水不漏,别说是鬼王了,便是连鬼王身后一直对玄奘有偏见的那些无脸女鬼都对玄奘生出了些许好感。
玄奘呜呼哀哉,哭得一塌糊涂。
鬼王面带微笑,在玄奘脸上打了一个啵。
这鬼王邋里邋遢,满身狐臭,那嘴里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多少霉菌,还有多少在腐生菌,玄奘的脸当即就红肿了一团,心想是被细菌感染了。
鬼王道:“本想把你纳为本座的第三十三位官人,只是你这片真情打动了本座,你走吧。”
鬼王说话之时,一阵寒风吹来,将地面上那浓浓的白雾吹散,但见地面上是一具具森森的白骨,观其性别,有**,是男人。
玄奘心头一寒,这女鬼吸人阳气,最后准是精力枯竭而死,这下面的白骨便是见证。
玄奘道了声谢,一个转身朝外跳去。
心里却是骂道:“狗日的,老子再也不回这个地方了,把老子那件宝贝袈裟给弄没了,以后迟早要找你算账的。”
“慢!”鬼王右手一挥,对着玄奘道:“你有什么愿望,本座如果能办的,就一定去办!”
玄奘背对着鬼王,只想早点抽身,他道:“没甚么要求,哪里敢劳烦鬼王您呐,你好生呆着就好,这夜黑风大,小心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