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体纯属能地抓起神农尺护挡在身上,
咣啷的一声激响,一阵火花骤起,就在众人以为子弹射穿尺子击中秦少阳时,却猛然发现那粒子弹竟然从神农尺上弹跳下來,而看似一根褐木制成的神农尺竟然连一道纹理都沒有产生,这令在场的所有人均是诧异不已,
“少阳,小心,”
原守候在门外的唐虞听到枪声赶紧跑了进來,立刻发现之前那一幕,她的脸色瞬间一变,惊呼一声,立刻朝着秦少阳跑去,
当她跑到秦少阳身边后赶紧扶着秦少阳,关切地询问他有沒有受伤,哪里受伤了,,
“虞儿,我沒事,有它在,我是绝对不会有事的,”秦少阳朝着唐虞微笑着摇摇头,晃了下神农尺,笑道,
唐虞盯着秦少阳手中那把看起來朴素无奇的尺子,除了怪异的形状之外,它的外形跟一般的尺子并沒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普通的长尺漂亮好看,可是就是这么神奇,刚才她是亲眼看到子弹撞击在这把尺上,竟然沒有伤到尺身分毫,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薜震的表情更是惊骇非常,他之前就对秦少阳手中的那把诡异的尺子产生戒心,沒想到它竟然坚硬到连子弹都能挡下,这下子他的处境就更加的不妙,
然而,薜震就是薜震,生性狡猾的他不再将枪对准秦少阳,而是将枪对准悬挂在酒店大厅上方的华灯,
砰砰砰的数声枪响,铁链被击断,巨大的华灯呼的一声从空中坠落下來,朝着正下方的秦少阳砸去,
哗啦的一阵巨响,巨大的华灯跟地面‘亲吻’在一起,但是这个亲吻的代价却是粉身碎骨,
秦少阳以敏捷的身手避开这一危险,可是当他再看向二楼时,却见薜震早已利用这个机会引开众人注意,他的身体已经攀到二楼靠外窗户的横台上,虽然酒店是座二层酒楼,但是这二楼距离地面的距离也仅有不仅三米的距离,薜震恰好利用自己肥胖的身体当作缓冲器,落在地上滚了几圈便稳稳站住,而后一溜烟便跑进不远处的黑暗巷中,
秦少阳站在二楼的窗口目睹着薜震的逃离,可是他却沒有追击,而是冷冷地笑了一声,继而回身走到薜震的专属休息室门前,伸手叩了下房门,
‘沒用的,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我是不怕你的,’年轻服务员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來,可能是门的隔音效果太好,所以声音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秦少阳还是听的真切,
秦少阳心道这个年轻服务员还挺仗义的,于是冲着房门大声喊道:“华子,是我,我是秦少阳,快开门,”
秦少阳的声音刚刚落下,休息室的房门竟然哗的一声打开,接着便见一道靓影如旋风般扑到秦少阳的怀里,秦少阳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怀里的佳人竟然是林徽因,却发现林徽因的身体竟然在微微地抖动着,
“林姐……是我,我是秦少阳,”秦少阳待林徽因稍稍平缓些后,轻轻地扶起她的肩膀,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不要怕,我來救你了,”
林徽因微抖的肩膀终于放松下來,等她抬起皓首注视着秦少阳的时候,那涌动在眼眶中泪珠就像一颗颗珍珠一般,闪烁着柔软的光芒,即便是刚才被薜震那般欺负她都沒有示弱,反而在看到秦少阳的时候,心里的最后一线防线随即崩溃,或许也只有在秦少阳的面前,她才会展现自己的这一面,
突然间,一声枪响从酒店窗户传了进來,秦少阳神色一征,赶紧跑到酒店窗口,却见三个兄弟正抬着一个人跑向酒店,其中一个冲着秦少阳焦急地喊道:“秦少,不好了,我们的人中枪了,”
这四十号兄弟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个个身手了得,这是宋玉精心挑选出來的帮手,秦少阳绝对不允许这四十多号人任何一个出事,
当三个兄弟将负伤的兄弟抬到酒店后,那三人朝着秦少阳低垂着头,神色愧疚地说道:“秦少,对不起,我们沒用让薜震给跑了,还伤了一个兄弟,您惩罚我们吧,”
“这些以后再说,”秦少阳伸手推开三人,他摸着伤员的手腕,只感觉他的脉息微弱如丝,
不祥的预感在秦少阳的心头涌起,他一手捏着伤者手腕,一手将伤者的衣服撕开,却见伤者的心口赫然出现一个血洞,子弹竟然直接命中胸口,一股股血水从心口血洞涌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