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的房门被人打开。刺眼的耀眼立即照射进來。由于背光的原因。來人的面貌看不清楚。只知道他的身材异常高大。身上散发着阴森可怕的感觉。
“谁。你是谁。。”秦少阳紧紧地眯着眼睛。勉强地从眼缝中窥望着。
來人似乎并沒有理会秦少阳的问话。而是大踏步走到原面前。伸手便掏出一条黑布条。行为粗暴地将秦少阳的眼睛给罩住。
眼睛被黑布条遮住之后。來人将秦少阳从地上拎了起來。声音粗重地喝道:“你给起來。跟我走。”
身处不利之境。秦少阳沒有过多的反抗。顺从地站了起來。语气却是极其和缓。问道:“这位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
“给老子闭嘴。再敢说话。老子就割掉你的舌头。”大汉斥喝着秦少阳。并且掏出锋利的匕首拍着秦少阳的脸颊。
冰冷的匕首贴在脸上。秦少阳只得停止发问。他的耳朵却沒有停下來。而是倾听着四周的动静。判断他被关押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沒有任何喧闹的声音。极其的安静。而且隐隐间还能听到鸟儿清脆的叫声。还有不知名的虫子在草丛中的吱吱声。
之前秦少阳昏倒在码头。可是这里的空气沒有丁点的海咸味。也沒有海浪的声音。显然这里并不是码头。从鸟叫和虫鸣声可以判断。他现在所处的地方一定远离市中心。极有可能是在郊区一带。
秦少阳被來人连推带拉地向前走着。由于目不视物。他有好多次在下台阶的时候差点失足跌落下去。从这一点。秦少阳判断他应该是身处龙阳市郊区的某个破旧的楼房里。想到这里。秦少阳便开始在脑海中回忆着符合这个条件的地方。
“咣。”
一声沉重的声响。好像是铁门被打开的感觉。大汉猛地推了秦少阳一把。秦少阳打了一个踉跄。向前跌跌撞撞跑了几步才停了下來。却又听到咣的一声响。好像是打开的房门又给关了。
听到大汉的脚步声渐远。秦少阳心中才长长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杀。那岂不是冤枉死。
他想将眼睛上的黑布条给扯掉。可是无奈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别说伸到前面。就是在后面打个转都显得很是吃力。
秦少阳定了定神。他深吸口气。双手立握成拳。暗运五锦内气于拳上。强力地挣扎着绳索。可是由于反绑背后。双拳根使不出太大的力气。再加上那绳索异常结实。这一次挣扎无功而返。
“我绝对不可以死在这里。一定要想个办法。”秦少阳不甘心地说道。
情急之下。秦少阳想到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他沿着墙壁向前摸索着。终于在铁门旁摸到墙壁的三角壁。于是他背靠着墙壁。将双手间的绳索置于三角壁的突处。上下摩擦着。发出哧哧的声音。
每一次摩擦。秦少阳的手腕都被勒得火辣辣的痛。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因为不仅是他自己身处险境。他更是心系林徽因。想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落到这帮歹徒的手中。其即将面临的遭遇可想而知。
在秦少阳的努力下。牢固的绳索终于被磨损的失去牢固性。猛一用力。只听叭的一声脆响。牢固的绳索被秦少阳给生生扯断。
绳索断掉之后。秦少阳赶紧将眼睛上的面罩也扯下來。却发觉他在一个黑洞洞的水泥房里。光线只有铁门的缝隙才能透露出一些。从光线的强度上看。太阳还沒有落山。不过推算起來。时间也差不多了。
‘不知道林姐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被他们关起來了。’秦少阳心中惦念着林徽因。伸手便去拉门把手。却见铁门已经从外面反锁。根拉不动。
“可恶。”无论如何使力。铁门依旧是纹丝不动。秦少阳恨恨地咒骂一句。
就在这里。一阵细微的声音引起秦少阳的警觉。他赶紧屏声静气注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却是发觉那细微的声音是从右边的墙壁后面传出來的。
秦少阳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倾听着墙壁后面传出的声音。
虽然墙壁的隔音效果极好。但是秦少阳还是能够听的清楚。首先是一个清脆傲慢的女子声音:“我高高在上的林经理。怎么样。你也沒有想到会有今天吧。哦呵呵。”
“柳秘书。枉我平时待你不薄。你竟然伙同外人來陷害我。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任你。”愤怒的女声顿时响起。
听到这股愤怒的女声。秦少阳心中一喜。这声音分明就是林徽因。沒想到她现在就在隔壁。这真是好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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