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薜国豪的家中,
此时,薜震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不断地抽着烟,大厅早已青烟缭绕,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早已堆满了烟头,
“老薜,你快想想办法啊,难道我们的儿子就要这样通缉吗,,”坐在薜震旁边的中年妇女拉着薜震的胳膊,几乎要哭出來的神色问道,
只见薜震依旧面无表情地抽着烟,只是夹着香烟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着,恨恨地说道:“不会的,我薜震的儿子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
“我可怜的孩子……我们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国豪啊,”薜母双手捧着脸庞痛哭起來,道:“现在最令人担心的是国豪下落不明,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东西吃,有沒有地方睡……”
虽然父子关系并不融洽,但薜国豪毕竟是薜震的唯一儿子,父子连心使对心如火焚,更是对秦少阳愤怒不已:“还有那个叫秦少阳的人,如果不是他,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就是因为他,国豪才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
“对对,就是那个秦少阳,一定不能就这样放过他,”薜母探知秦少阳跟薜国豪的仇怨,更是秦少阳将薜国豪弄到如斯田地,因为对他痛恨的咬牙切齿,
当指间的香烟燃到还剩下半余根时,薜震的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意,他的脑海已经盘算出一个能够对付秦少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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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秦少阳的精心治疗,青帮成员陈敬锋的症状比以前好了不少,身上的绿脓胞已经有一些散去,可怕的墨绿色也变得淡了,
“秦先生,还有多久他才能够苏醒,”看到陈敬锋病状好转,司徒静心下大喜,赶紧问道,
秦少阳拿起一方手巾擦拭着双手,淡淡地笑道:“这个恐怕要等一段时间,因为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浸入经脉,需要多次针灸淬毒活血才有苏醒的可能,”
其实不光是司徒静希望陈敬锋能苏醒,秦少阳又何尝不是,爷爷的失踪跟神农帮扯上关系,而陈敬锋是唯一跟神农帮有过亲密联系的人,就算司徒静不吩咐,他也会尽力相救的,
“嘀嘀嘀,,”
突然间,秦少阳口袋的手机急促地响起,
“不好意思,”秦少阳向司徒静道了声歉,而后从口袋里将手机拿出來,察看着短信的内容,
刹那间,秦少阳的脸色便是一变,他赶紧起身向司徒静说道:“对不起,司徒小姐,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需要立即赶回去,”说罢他也不等司徒静回话便跑出了房间,
司徒静见秦少阳突然离去,立刻朝着站立在门口的一位青衣男子招了招,道:“你跟秦先生一起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帮主,”青衣男子麻利地朝着司徒静躬了下身,而后便即离去,
秦少阳出门便拦下一辆计程车,并要求计程车师傅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到诊所,哪怕是闯红灯也不要紧,刚开始计程师傅不同意,直到秦少阳愿意出三倍的价钱,
当秦少阳赶回到诊所的时候,只见诊所的前面停着十数辆车,其中还有几辆铲车和推土车,一群身穿制服的男子围拢在诊所前大声斥喝着,而石头和鼻环王首当其冲地护挡在诊所前,寸头则在诊所里保护着鱼诗悦和王莹,腹蛇则冷酷在依靠在墙角,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面前那些叫骂的制服男子,
“谁他妈的也别想拆这间诊所,谁敢上前一步,老子就跟谁拼命,”鼻环王的脸色发红,朝着面前的一众制服男子挥舞着拳头喊道,
众制服男子见鼻环王一副拼命的样子,再看看他身后那壮如铁塔般的石头,心中顿时产生惧意纷纷后退几步,就连叫骂的声音也降弱了几分,
秦少阳站在围观的人群后面,他并沒有要立即出现,而是冷目察看着情形的发展,
之前有一帮人便准备强拆这里,只可惜被秦少阳等人打走,而这一次他们再一次出现,秦少阳心想事情可能沒有这么简单,这一次怕是比上一次更加的麻烦,
“你们这些人要干什么,要妨碍公务吗,,”一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从众制服男子中走了出來,冲着鼻环王等人大声威责道,
‘公务,’秦少阳眉头微皱一下,
鼻环王根不屑黑西装男子的话,而是拍着胸口大声骂道:“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公务,这间诊所就是不能拆,谁要是敢拆,就先拆了老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