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齐的,你什么意思?”
胡菲玉听到齐叔的话以后,当时就气得粉面通红,拍案而起,指着齐叔的鼻子说道:“那个结论是我手下的人推断出来的,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不成是说我的人错了?我的人都是酒囊饭袋?”
齐叔一听到胡菲玉出言不善,自然也不可能示弱,不论是从年龄上来说,还是从资历上来说,齐叔都是要比胡菲玉高的,别看胡菲玉现在坐上了一个组织的脑位置,但是这点原则是不可能改变的。≧
七叔当时就勃然大怒,拍桌子的动静比胡菲玉还要响上几倍,指着胡菲玉的鼻子,然后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似乎是不好作,憋了半天才说道:“胡菲玉,我今天给你面子你最好兜着点,我说你手底下的人饭桶怎么了?你对刑侦工作很熟悉吗?你觉得你坐上这个位置是靠你个人的本事吗?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现在的这个位置,没有你爹你坐的上去吗?”
这下胡菲玉可不干了,可能是被齐叔的话戳到了某些关键点上,胡菲玉当时就暴跳如雷,指着齐叔的鼻子,张嘴就想开骂。
我一看这样不行啊,这么闹下去,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于是我赶忙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拉住胡菲玉的胳膊,嘴里说道:“哎呀,你们两个人怎么又吵起来了啊?不是说好了今天就是为了讨论案情而来的吗?”
陈汐茜见我已经站起来劝架了,那么自己也不可能就在作为上干坐着,我劝胡菲玉,她自然而然就要劝齐叔了。
不过具体陈汐茜对齐叔说了什么,我却没有听得太真切,因为陈汐茜这个姑娘说话的声音比较柔和,齐叔和胡菲玉两个人对喷的音量完全就把他的声音盖住了,离得近的齐叔或许能听见,但是我是万万听不到的。
可是胡菲玉的态度让我有些出乎意料,我拉住她的右胳膊,刚想要劝她的时候,就见胡菲玉冷不丁地转过了身来,抡圆了自己的右胳膊,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就听到“啪”的一声。
我的右脸当时就麻了,紧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除了痛感之外毫无任何知觉。
紧接着胡菲玉开口说道:“重楼,我告诉你,今天我能跟你来,让我这个姓齐的百般羞辱我就是一个错误,今天既然话说到这里了,咱们就把话说明白,你今天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你要是帮着这个姓齐的,从今以后咱们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不然的话你就现在跟我走,跟这个姓齐的恩断义绝。”
说完这番话,胡菲玉也不管我的反应,转身抬腿就走,猛地拉开了包房的门,然后重重地摔上。
也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工夫,我就听到了齐叔暴跳如雷的嘶吼声:“小茜,你喜欢重楼这个小子我不管,但是你要站好你的立场,我是你爹!”
我听了过后当时就愣了一下,就见陈汐茜被齐叔的一番话训得当时粉面通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哎呀行了,齐叔,你也是五十好几,快奔六张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掐架啊?”
说完我也不理会齐叔想要说什么,同样不理会傻在一旁的陈汐茜,急匆匆地跑到门口,拉开了包房的门就追了出去。
其实说实话,我刚刚虽说埋怨齐叔,但是我再心里其实并不怪齐叔的,我倒是有些责怪胡菲玉。
不管怎么说,齐叔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尊老”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就算是他再怎么说出格的话,做出格的事儿,你能礼让一些就礼让一些呗,何苦来得整的这么面红耳赤的?就算你争赢了又如何呢?
但是眼下我现在还需要去劝胡菲玉,这也是我不得不做的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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