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就朝老宁望去,老宁看着我一摊手,“我一直在里面帮你们消毒,你知道的!”
苍蝇哥看着我急道,“你怎么会那么不小心的,皮图怎么会搞丢了?你赶紧找找,看是不是放到包里其他地方了!”
我在包里翻了一遍,包里根本就没有那张皮图,夹鼻镜片啥的都在,就是那张皮图不见了!
我瞅着老宁,老宁这家伙太可疑了!
老宁看着我急道,“小方,你不相信我?”
老宁没有说话,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套,他几乎把身上脱了一个光溜,“你看看我身上哪有?”
老宁的身上根本不可能藏东西,那么这屋里只有三个人,难道是苍蝇哥知道皮图上有什么秘密,所以他把皮图给藏起来了?
刚才我和老宁一直在消毒间里,苍蝇哥先出来的,难道真的是苍蝇哥?
我用怀疑的眼光朝苍蝇哥看去,老宁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也朝苍蝇哥望去。
我俩都盯着苍蝇哥,苍蝇哥看着我俩也没有解释,他直接也脱掉了生化服,身上也来了个赤条条。
我朝这个屋子看了看,这个屋子光光的,也没地方能藏皮图,那张皮图到底去哪了?
“真是奇怪,难道那张皮图被鬼给偷走了?”老宁在旁边小声的嘀咕着,“我他吗的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事!”
老宁这话一说,我马上就想到了寿衣市场的那个小鬼,那个小鬼确实可以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把这张皮图给偷走。不过我刚才也没感受到凉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苍蝇哥站那了一会呆,“算了,丢了就丢了,也许回头机缘到了,我们还会把皮图给拿回来的!”
我朝苍蝇哥看了一眼,心说现在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这事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我跟苍蝇哥很郁闷的出了微分子检测室,看老宁的样子,他似乎也很郁闷。
我俩跟老宁告别了一下,就离开了部队医院。
路上我俩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坐在车上把当时的场景重新又给过了一遍,我觉得苍蝇哥偷偷摸摸把皮图拿走的可能性很大,毕竟老宁是局外人,他要那张皮图也没啥用。
“苍蝇哥,现在就咱兄弟俩,你给兄弟说句实话,那张皮图是不是你给拿走了?”我看着苍蝇哥问道。
“丢雷!你小子竟然怀疑我!”苍蝇哥愤怒的在那里叫起来,“方片二,一直以来我对你怎么样?你他吗的竟然怀疑我!”
苍蝇哥一边开车一边着脾气,他直接一脚闷在了刹车上,“你小子现在给我下车!我他吗不送你了!”
“下车就下车!”我看着苍蝇哥也来了气,卧槽,问都不能问?当时那里就仨人,老宁要那个皮图没用,我又没拿,不是你是谁?
我推开车门就下了车,苍蝇哥在那对我喊道,“慢着!”
怎么?还想跟我来横的?
我扭头看着苍蝇哥,“还有什么事?”
苍蝇哥从身上摸出一张a4纸扔给了我,“你要的东西!”
苍蝇哥说完一加油门,直接开车就走了。
我拿着那张a4纸心里很是好奇,我打开了a4纸,只见上面是一个人名和一行地址,屈春源,北山精神病院,三号重症区,17房68床。
我记得之前杀老婆和孩子的那个人就姓屈,苍蝇哥办事效率还挺高的,他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在哪个精神病院住。那一会,我又琢磨起来,刚才我说的话是不是太直接了,难道苍蝇哥从来就没有想过害我,一切都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我打了辆车就回去了,中午我在家随便整了点吃的,下午两点,我打了辆车去了北山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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